“好沒道理,我在我自己的院子里還能跟這里扯上關(guān)系不成?自己沒有看管好人,何故賴到我這邊。”
秦氏頓了頓便直接將話說了出來,似是篤定這些人沒有半分證據(jù)。
“你說謊!就是你,我都看到了!對了!還有那個人!”
萬萬直接站了出來,手指向了院子里一個極隱秘的地方。
夜洐之眼中閃過一絲詫異,擺了擺手,暗處的暗衛(wèi)便直接走了出來,跪在自家主子面前。
“本王的屬下方才也稟報過了,卻是見到你進(jìn)了那柴房,你還有何話要說!”
這話一出燼月直接將人按著跪了下去,秦氏痛呼一聲,嘴里只有這疼痛的**聲。
“你住手!放開我母親!”洛煙煙剛一進(jìn)院子便看到人被按著跪了下去高聲喊了起來,快跑了幾步想要將燼月的手拍開后者卻紋絲不動,隨即便哭著跪了下來。
“王爺,這是煙煙的生母啊,不知是犯了何等大錯竟要這般羞辱!求王爺查明給母親一個公道??!”
洛煙煙哭喊著,那模樣真是我見猶憐。
“煙煙,你先起來?!币箾欀嫔纤朴袆尤莸⑽此煽?,只示意書童先將人扶起。
后者領(lǐng)命正準(zhǔn)備上前時卻看到洛煙煙似是傷心過頭,硬生生哭暈了過去。
洛勝天回了府中沒看到人,只聽下人說著都去了靈犀閣,一進(jìn)來便看到自家夫人被按住,女兒暈倒在了地上,心急道:“這時怎么回事?你這逆女又想做什么!”
心急之下竟是沒有注意夜洐之還端坐在一旁,直接呵斥著洛泠音。
“侯爺莫要心急,今r國王來此療傷,誰曾想竟然險些喪命,現(xiàn)已經(jīng)查到是秦夫人身邊的侍女所為,不如侯爺來斷斷案,這時怎么回事??!”
夜洐之轉(zhuǎn)著輪椅上前幾步,看著洛勝天冷聲說著。
聽著這話安寧候驚出一身冷汗,竟是不知還有這等內(nèi)情,腦中飛速運轉(zhuǎn),跪在一旁到:“此事是我那夫人管教下人不利,竟闖下如此大禍,請王爺嚴(yán)懲。”
這話倒是將污水都潑在了那丫鬟身上,青竹此時也跪在地上等待著自己的命運。
“我們剛抓了這丫鬟,后腳秦夫人便下了毒要滅口,我今日這毒怕也是跟秦夫人脫不了干系!”
夜洐之也沒準(zhǔn)備順著前面的話往下接,直接挑破了這最后一層窗戶紙。
“王爺慎!”洛勝天看著秦氏,眼中滿是愛惜之色,眼神漸漸堅定,“此事確實是秦氏御下不嚴(yán),這丫鬟定是要嚴(yán)懲的,但若是非要攀扯我這夫人身上,那微臣便是告到陛下面前也是要分辨幾句的。”
“既是侯爺心中已經(jīng)有了決斷,這秦氏的罪過便由你自行決斷吧?!?
一瞬間洛勝天的背似是都佝僂了幾分,謝恩后帶著妻女離開了靈犀閣。
洛泠音帶著三個孩子到了前廳醫(yī)治病人,也不再管那些事情,半個時辰后也只聽臘月來報侯爺將秦氏送到了家廟當(dāng)中,應(yīng)了一句此事便過去了。
待到忙完之后,洛泠音便去了院后給夜洐之施針。
與此同時煙波苑內(nèi)已經(jīng)跪到了一片。
“你們這群廢物都不知道勸勸父親嗎?家廟雖在京中但卻清苦,怎么能像母親送到那樣的地方!都是洛泠音那個賤人!要不是她母親也不會到這個地步!”
洛煙煙已經(jīng)不知打了下人多少鞭子,只覺得手腕都有些發(fā)疼,坐在椅子上滿臉怒容被氣得不輕,略微緩了緩站起身準(zhǔn)備再打時,整個人都倒了下去。
秦氏走之前將自己的心腹送了過來,見到小姐直挺挺地倒了便趕緊按照夫人之前吩咐的去找了太醫(yī)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