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衍之聞皺了下眉頭,“你給我的真的是毒藥嗎?”
若是毒藥,怎么夜霖之一點癥狀都沒有?
他將那藥下在茶水里,親眼看著夜霖之喝下去。
為了看看洛泠音給他的毒藥到底是什么效果,他還耐著性子在那里和夜霖之虛與委蛇了好一會兒,結(jié)果卻發(fā)現(xiàn),他一點反應(yīng)都沒有。
不僅沒有反應(yīng),還拉著清風(fēng)山莊的丫鬟在懷里褻玩。
他都看出那丫鬟百般不愿了,但夜霖之卻不管不顧,甚至還因為那丫鬟推拒了一下,上去就給人家丫鬟一耳光,又踹了兩腳,將丫鬟趕出去了。
要不是還記得自己現(xiàn)在是林釉晟,是夜霖之的狗腿子,只怕他都忍不住沖上去將夜霖之胖揍一頓了。
洛泠音知道他在想什么,笑著一臉神秘地說,“等晚上你就知道了?!?
“晚上?”夜衍之不解。
洛泠音“嗯啊”一聲,“那不然呢,難道吃完就讓他發(fā)作,然后將你也折進去?”
他是夜衍之的時候,夜霖之對他都沒有手下留情過,更別說現(xiàn)在他是林釉晟了。
夜霖之對林釉晟是什么態(tài)度,他自己親身經(jīng)歷過,他還不知道嗎?
夜衍之詫異地看了洛泠音一眼,所以她是在擔(dān)心他?
方才還因為她關(guān)心崔無的事情而心中不快,轉(zhuǎn)眼間就被這一句話給哄好了。
“你!你們竟然給太子殿下下毒?”林釉晟聽見兩人的對話,也顧不上夜衍之不讓他說話的禁令了,高呼一聲。
洛泠音斜眼睨了他一眼。
他當(dāng)即就被嚇得一哆嗦,褲子都濕了一大片。
“我知道錯了,你們饒了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!”他哭得像是死了爹娘一樣,涕泗橫流,看得人惡心。
“咦!”洛泠音撇撇嘴,一臉嫌棄地后退一步,“現(xiàn)在認(rèn)錯,不覺得晚了嗎?”
“你要知道,認(rèn)錯事,沒有用的,我得給這些人解毒啊?!甭邈鲆粢槐菊?jīng)地說,“而且,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,他們受過的痛苦折磨,都要你再承受一遍?!?
“我呢,是個心地善良的人,不會讓你死的?!甭邈鲆艉鋈还创叫α诵Γ爸灰闩浜现?,把他們所有人的毒都給解了,我或許就能給你一個解脫了?!?
林釉晟是真的怕了,那可是太子啊,當(dāng)朝太子他們都敢下毒,還有什么是他們不敢干的嗎?
洛泠音又拿了一瓶毒藥過去,指了一下一邊那個全身潰爛,但臉上完好無損的男人,問:“這是他中的毒吧?”
林釉晟又打了個哆嗦,褲子已經(jīng)濕透了。
不過這地下密室里的味道本來就本難聞,洛泠音都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,多了這一點尿騷味,對她好像也沒有更多的影響,最多就是讓她對林釉晟多生出幾分嫌棄來。
“是不是,你說句話???”洛泠音問。
林釉晟忙不迭的點頭,“是,是!”
“真的嗎?我不信!”洛泠音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,轉(zhuǎn)手就從里邊摸出一顆藥丸來,塞進老莊主的嘴里。
又是新一輪的哀嚎。
等了一會兒,洛泠音上前去解林釉晟的衣襟。
“你干什么!”夜衍之伸手就將她拽了回來,厲聲喝問。
洛泠音眨巴眨巴眼睛,“我看他身上有沒有潰爛啊,怎么了?”
夜衍之這才想起方才洛泠音說的,要治那渾身潰爛的病了。
“本王來吧?!币寡苤刹皇锹邈鲆?,還親自上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