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辛苦了?!甭邈鲆敉瑯余嵵卣f了句。
夜衍之便笑的像個傻子一樣,手腳發(fā)飄,同手同腳地出去了。
“怎么樣,找到辦法了嗎?”夜衍之才來到太子客院,就被夜霖之揪著衣領(lǐng)追問。
夜衍之自然是點頭哈腰地說:“小人已經(jīng)知道是什么原因了,殿下不必著急,這是之前那藥的副作用,過幾日就可康復(fù)了?!?
“過幾日?”夜霖之皺了眉頭。
夜衍之只能擺出一副沒有辦法的樣子,“殿下也知道,那病本來是沒得治的,小人也是為了殿下著想,才不得已下了猛藥,不然絕對沒有這么快能解毒的,殿下短時間之內(nèi)也還是不能人道?!?
“而今至少是不再疼痛難忍了,對殿下而,也是好事,不是嗎?”
夜霖之聽了這話,倒是也冷靜下來了,撇開夜衍之,“孤這身體,要何事才能康復(fù)?!?
“這個不好說?!币寡苤當[出一副為難的模樣。
“不好說?”夜霖之才壓下去的脾氣又上來了,“你說不好說?”
“是不好說,還要看殿下she
體,若是尋常人,至少也得一兩個月,但殿下習武,素來身體康健,或許十來日,便可恢復(fù)如初了?!?
夜霖之聽了這話,才稍微松了一口氣。
十來日,好像也不是不能忍。
“你下去吧!”
太子一擺手,就將夜衍之揮退下去了。
夜衍之恭敬行禮,這才轉(zhuǎn)身退下。
可沒過兩日,夜霖之就耐不住性子,將夜衍之叫了過去。
“我這身體,你有沒有別的辦法?”
夜衍之當然沒有別的辦法,他皺了下眉頭,為難道:“這個,小人還真沒研究過?!?
眼尖夜霖之要發(fā)火,他又趕忙說:“不過殿下放心,我這就回去研究,爭取早日解決殿下的病灶?!?
夜霖之聞,也不多和他廢話,“行了,去吧!”
“是?!币寡苤D(zhuǎn)身就走。
夜霖之又在身后喊了一聲:“動作快點!”
“是!”夜衍之又答應(yīng)了一聲,轉(zhuǎn)頭就去了地下密室,找洛泠音去了。
洛泠音聞,皺了下眉頭,卻又擺手,“不用理會,我這里最多明天就可以了,你若是不愿意搭理他,就在地下密室待兩日?!?
夜衍之本就應(yīng)付夜霖之應(yīng)付得累了,聽見這話,索性就在一邊找了個位置坐下去。
中間夜霖之派人來問了一回話,夜衍之也只推說自己還在研究,就讓人去回話了
夜霖之又氣又急,但也別無他法,只能接連派人去催促。
前幾次,夜衍之還抽空敷衍他兩次。
到后來,那婦人已經(jīng)用了催產(chǎn)藥,準備生產(chǎn)時,夜衍之也沒了心思繼續(xù)敷衍夜霖之了。
夜衍之在地下密室里,被洛泠音支使得焦頭爛額。
一會兒要燒開水,一會兒要煮針線,煮刀具,忙得腳不沾地。
就這,洛泠音還嫌棄他動作慢,瞪了他好幾眼。
他都忙成這樣了,太子那邊還跟催命似的,一個勁兒叫人來催,他哪里有空閑回應(yīng)。
卻不想,遲遲沒得到他的回應(yīng),氣急敗壞地摔了一套茶具,博古架上的擺置也被推翻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