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昊宇的那幅賀壽圖是贗品,何萬壽心中早就有了判斷,創(chuàng)作那幅畫的人同樣有功底,單以創(chuàng)作功底來說齊昊宇送的賀壽圖同樣不錯。
但和趙景洲的畫作是有差距的缺少靈魂,同時畫進(jìn)行了做舊處理,這點何萬壽能看出來。
他一輩子都想收藏一幅趙景洲的真跡,這把年紀(jì)了,他不想帶著遺憾走。
想要向世人宣告,他得到了趙景洲的真跡,所以在看出是贗品之后依舊告訴所有人齊昊宇送的是真跡。
他根本不認(rèn)為趙景洲的賀壽圖還尚存于世,在楚鴻途也說要送賀壽圖之后,又不想自己打自己的臉,也不認(rèn)為楚鴻途能拿出真跡,這才一口咬定齊昊宇送的就是真跡。
結(jié)果......楚鴻途的賀壽圖竟然真的是真跡。
何萬壽很巧妙的掩飾了內(nèi)心的激動,他悄悄給了呂丹青一個眼神。
呂丹青心領(lǐng)神會,把畫收起來冷著臉看向楚鴻途,“年輕人,不管你是在哪買到的這幅畫,你被騙了。”
“這是假的。”
齊昊宇得意的看向楚鴻途,“你還有什么話說,跪下道歉。”
鄭曉月也冷著臉,“丟人現(xiàn)眼的東西,給昊宇道歉。”
何英豪同樣盯著楚鴻途,“你現(xiàn)在還想狡辯嗎?”
羅沉魚臉色也有了一些變化,她不認(rèn)為楚鴻途會送假的畫作,可呂丹青都說是假的,那必然就是假的了。
看來,楚鴻途也被人騙了。
“我說兩句啊?!眳蔚で噙@個時候開口道:“趙景洲的畫作,每一幅都十分珍貴,贗品不計其數(shù),一般人還真看不出真假?!?
“這個年輕人也是好心,知道何老喜歡趙景洲的作品,他沒能力看出真假來,但心意也不差。”
“我看,這件事就算了吧。”
何萬壽也開口道:“既然呂先生都開口了,這件事就算了。”
何萬壽看向楚鴻途和羅沉魚,“你們愿意留下,酒菜管夠,不愿意留下,自行離去就行?!?
齊昊宇還想發(fā)難,但呂丹青和何萬壽都開口,他也不好再說什么,只是冷冷的看著楚鴻途,“何老和呂老寬宏大量不和你這樣的垃圾計較,趕緊滾?!?
“滾啊,還愣著做什么,還嫌不夠丟人嗎?”鄭曉月也冷著臉呵斥。
楚鴻途沒理會這二人,他看向呂丹青,“那把畫還給我吧?!?
“年輕人,我作為書畫協(xié)會的會長,有義務(wù)也有責(zé)任銷毀市場上流通的那些贗品?!?
呂丹青繼續(xù)道:“你就當(dāng)花錢買了個教訓(xùn),這幅畫我會銷毀。”
楚鴻途淡淡一笑,“本來以為你不懂眼,現(xiàn)在看來是不要臉啊?!?
“你說什么?”呂丹青蹭的一下站起來,“年輕人,你不要不識好歹,我剛才還幫你說話,你現(xiàn)在倒好反過來咬我一口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