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誰的衣服不合規(guī)矩呢?胡說八道!”三夫人大聲道。
原本坐在位置上和其他夫人閑聊,今日和以往不一樣,來和她敘話的夫人多了很多,她也樂的和她們聊天。
結果這位寧遠將軍夫人突然就過來了,非要坐在旁邊和她們一起說話,往日里她與這位寧遠將軍夫人也沒有什么交集,今日她如此,當真是奇怪。
不過三夫人也沒空想太多,她的心思被一旁另一個吹捧她的夫人分去了,自然也沒注意到寧遠將軍夫人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穿著的衣裙上,來回打量。
“哎呀!”
突然,寧遠將軍夫人伸手打碎了一個茶盞,因著大家都相鄰著坐,那盞茶水有一部分撒在了三夫人的衣裙上。
她馬上站起身,用手帕擦拭,但是根本無濟于事。
“孟夫人這是做什么?!”
三夫人對寧遠將軍夫人怒目而視,她懷疑這人就是故意的,好好的非要坐她旁邊,又將茶盞摔碎害的茶水弄臟了她的衣裙。
她別是嫉妒她的衣裙好看吧!畢竟這是容貴妃給她的。
寧遠將軍夫人沒回答她,反而是仔細的盯著三夫人的衣擺看,像是沒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東西,不禁皺了皺眉。
三夫人見此更是怒不可遏,道:“夫人將我的衣裙弄臟,眼下竟然沒有一句道歉的話嗎?你們寧遠將軍府的人,就是如此行事嗎?”
說完又有些口不擇,道:“難怪教出來的女兒在別人府上就敢和外男躺在一起?!?
寧遠將軍夫人原本就沒將三夫人放在眼里,不過就是永寧侯府三房的夫人罷了,丈夫官職也小,雖然走了運女兒成了皇子側妃,但是寧遠將軍夫人是堅信日后是四皇子繼位的,所以三皇子的側妃算是個什么東西,也只有那些眼皮子淺的,現(xiàn)在看不清局勢,來巴結這么個人。
此刻聽見三夫人說她女兒,也一下子就被激怒,女兒就是她的逆鱗,這人算是什么東西,居然也敢戳她心窩子。
她冷笑一聲,大聲道:“我們寧遠將軍府自然和你不同,居然敢越級用誥命夫人才能用的紋路,還大搖大擺的穿到皇宮里來,你們永寧侯府,當真是好大的臉面啊!”
“你說什么呢!你這是污蔑!我何曾穿越級的衣裳了。”三夫人不甘示弱,她覺得這寧遠將軍夫人滿口胡。
她自然知道命婦穿越級的衣裳是要被責罰的,如今還在宮里,這人就敢誣陷她。
“沒有?”寧遠將軍夫人面露不屑,“你敢說你今兒個穿進宮里的那件衣裳上面沒有用越級的紋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