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凝初手指蜷縮了一下,不明白楚慕傾怎么會關(guān)心她出府,她小聲道:“不過是出府買些胭脂水粉罷了,姐姐,妹妹可是做錯了什么?”
楚慕傾輕笑一聲:“妹妹說的哪里話,我只是隨口一問罷了,瞧給妹妹嚇得,不知道還以為妹妹去見什么人了呢。”
楚凝初干巴巴的笑了一聲:“姐姐說笑了,妹妹哪里識得什么人?!?
楚慕傾一副關(guān)心妹妹的樣子:“只是如今有些刺客作亂,我不過是擔心妹妹罷了,前些日子棲霞公主出了事,如今昭樂公主又出事了,當真是讓人害怕?!背踉诼犚娬褬饭鞒鍪碌臅r候,面色有一瞬間的不正常,隨即小聲道:“昭樂公主也出事了?”
“是啊,聽說是車隊在路上的時候,被北耶人襲擊了,倒真是讓人唏噓,你瞧,前些日子詩會,昭樂公主還在畫舫上與我們聊天呢,結(jié)果不過幾日,就芳魂已逝,妹妹你說,這是不是叫世事無常?!?
“確實?!背跗鹕?,“姐姐,妹妹想起院子里還有些事,就先回去了?!?
“既然這樣,那我就不留妹妹了,連夏,送六小姐出去?!?
楚慕傾望著楚凝初的背影,凝了凝眸光,然后和白芷道:“將琵琶收起來吧?!?
明陽伯世子常暉如往常一樣前往流水巷找她那個外室,這小娘子前些日子剛成親不久,很是有一番韻味,她只得手了一次就食髓知味,遂派人弄死了她的丈夫,再將人養(yǎng)在流水巷,每隔幾日便來一次。
今日她還沒進巷子,在巷外就遠遠的瞧見了一個小娘子,那身段,當真是要人命。
他的小廝跟了他這么久,自然是懂他的喜好的,馬上諂媚道:“世子,小的派人去打聽打聽?”
常暉看著小娘子的背影,滿意的對手下道:“去吧,只是莫要嚇著我的美人。”
小廝點頭哈腰:“世子,小的做事你只管放心,保證讓公子今晚就能嘗到這小娘子的味道?!?
常暉滿意的笑了,隨即進了流水巷外室的院子,等到完事兒了,外室倚在門口,勾著常暉的腰帶,嫵媚道:“公子可要記得,過兩日就要來,不然奴家會想你的?!?
從前她跟著她那個窮鬼丈夫,哪里有現(xiàn)在快活,如今這日子才是人過的。
往常常暉都要好好的和她廝磨一番,但是他今日心里全是白日里見到的那個小娘子,哪里還有心思管眼前這個,因此只是簡簡單單的應(yīng)付了,就快步離開了。
為他辦事的那個小廝已經(jīng)等在外面了,等兩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,小廝道:“少爺,小的打聽清楚了,那小娘子住在流水巷里頭那家,說是丈夫剛死?!?
常暉聽見丈夫剛死,眼睛都亮了亮,他舌尖抵了抵上骸,道:“咱們明日來會會這小娘子。”
第二日,常暉早早的就等在了那小娘子的院子里,等那女子買菜回來,就看見自己的院子里多了幾個男子,她大驚,道:“你們是何人?”
聲音嫵媚嬌軟,常暉聽完只覺得渾身酥麻。
他用力擠出了一個自認為很英俊的表情:“小娘子莫要誤會,只是想與小娘子交個朋友罷了?!?
女子不理他,直接將他們趕了出去,然后將院門重重的關(guān)上。
關(guān)門帶起的塵土濺到常暉臉上,他抹了一把臉,小廝在一旁氣憤道:“世子,這小娘子也忒不識抬舉了,不如我們直接將門撞開,由不得她不同意?!?
常暉一腳踹到小廝身上,罵道:“你懂什么!”
這樣的才帶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