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邊蕭元景和沈予淮進(jìn)了不遠(yuǎn)處的包間,推開門一看,顧宴辭果然已經(jīng)等在那里了。
兩人坐在桌旁,自己給自己倒了茶,蕭元景吐槽:“要不是為了我表妹,小爺真的一句話都不想和他們說,都是什么東西,話說我表妹為什么不讓你去?”
顧宴辭挑眉,沈予淮將喝完的茶盞放下,拍了拍蕭元景的肩膀:“你想想那包間里除了他們還有什么人?”
蕭元景瞬間明白過來,心里暗罵一聲,顧宴辭唇角微微勾起,看的蕭元景更是牙癢癢。
沈予淮不可置信:“蕭二,你不會真信吧?”說完哈哈大笑幾聲。
那明惠縣主怎么看也不可能是因?yàn)槟俏葑永镉忻廊瞬挪蛔尠⑥o去的,讓蕭二去應(yīng)當(dāng)是因?yàn)槭挾觳涣邞T了,他的話對方才會相信,而阿辭,根本都不將那些人放在眼里,今日去和他們說這些,這不是平白惹人懷疑。
蕭元景反應(yīng)過來自己被這兩個(gè)人耍了,惱羞成怒,直接捶了沈予淮肩膀一下。
沈予淮捂著自己的肩膀:“蕭二,你這是要謀殺我?”
顧宴辭在對面失笑,等兩人鬧完,顧宴辭才開口:“五月中我會帶著慕傾去湖州?!?
兩人聽見顧宴辭開始說正事,紛紛正了神色,蕭元景蹙眉:“可是湖州有什么事?”
若不是大事顧宴辭不會此刻帶著他表妹去湖州。
“只是有些事情要去湖州查,但是明面上是帶著慕傾去湖州王氏探親?!?
“我和你去?!笔捲伴_口,說完又重重的拍了桌子,“我出不了京?!?
他眼中閃過戾氣。
沈予淮也皺著眉:“你尚且出不去,更別說我了?!?
他與蕭元景,此刻不過是兩只被困在京城的困獸罷了。
“但是若是只有你們倆,我擔(dān)心會遇到危險(xiǎn)?!?
萬一京城有人狗急跳墻,湖州天高皇帝遠(yuǎn)的,若是顧宴辭他們遇到了危險(xiǎn),他們都不能及時(shí)趕過去。
“我和阿辭去?!?
門被人推開,有人穿著一身白衣,頭發(fā)被玉簪束起,只腰間一枚白玉佩,看起來不染塵埃。
“你如今在翰林院任職,如何能出京?!笔捲鞍櫭?。
謝右賢坐下,動作不緊不慢的給自己斟了一杯茶。
如今他任翰林院修撰,每日干的就是編寫皇帝的詔令,還有修國史之類的事情,這樣的職務(wù)如何能離京。
“前幾日湖州境內(nèi)出現(xiàn)了一塊奇石,上面記載著古文,奇石現(xiàn),警示出,這是上天對大周的預(yù)示,但是石塊太大,很難運(yùn)送進(jìn)京,那自然要派人過去查看,這京中有誰比我更合適的嗎?”謝右賢緩緩開口。
“這倒確實(shí)是個(gè)機(jī)會,不過皇上會讓你去嗎?”沈予淮問。
“自然,他原本就不樂意看見我,如今有機(jī)會能將我支開,他樂意之至?!?
皇上不待見護(hù)國公府,這么些年一直沒有讓謝右賢繼任護(hù)國公的位置,但是謝右賢這個(gè)狀元的身份是實(shí)打?qū)嵖汲鰜淼?,從古至今,狀元都要入翰林封翰林院修撰,可是就算如此,皇上也不待見他?!叭羰沁@樣,那也成,不過我可不相信平白無故就冒出來這么一塊奇石?!笔捲昂傻目粗櫻甾o和謝右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