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雨竹對上定國公夫人的目光,聲音越來越小,最后直接拉著楚慕傾起身:“祖母,母親,我?guī)е砻萌ネ媪?。?
“母親,你瞧她!”
老夫人看著她們的背影,不禁笑了出來。
“活潑些好?!?
蕭雨竹拉著楚慕傾直接跑出了老夫人的院子,兩個人站在門口的樹下,輕輕喘氣,互相對視一眼,都笑了。
“表妹,走,我?guī)闳ズ吙春苫ā!?
如今荷花剛剛冒頭,雖沒有夏日接天蓮葉無窮碧,映日荷花別樣紅的美景,但也別有一番意味。
兩人慢慢的走向湖邊,遠遠的,就看見湖邊亭子里已經(jīng)有了兩個人,楚慕傾停下步子,這場景實在眼熟。
“奇怪,我二哥和顧宴辭怎么在這?!笔捰曛裥÷曕止荆S即看向楚慕傾,湊到她耳邊問,“表妹,顧宴辭不會是為了你來的吧?”
楚慕傾輕輕搖頭:“我沒有事先同他說過。”
亭子里,顧宴辭看見了楚慕傾兩人,他對上楚慕傾的視線,微微挑眉。
蕭元景注意到他的目光,回頭看了一眼,然后轉(zhuǎn)過頭,惡狠狠道:“你小子,不會是知道我表妹今日過來才來找我的吧?”
“你猜?”顧宴辭語氣隨意。
“二哥,顧小公爺?!?
蕭雨竹和楚慕傾已經(jīng)進了亭子,兩人坐在了石桌空的兩個位置。
“二哥,你們干什么呢?”
“下棋啊?!笔捲爸噶酥甘郎系钠灞P,意思是這么大的棋盤都看不出來嗎。
蕭雨瞪他一眼,然后說:“下棋有什么意思?!?
“只下棋自然沒有意思,得有賭注才行?!?
“那你們今日的賭注是什么?”
“不告訴你。”
旁邊蕭雨竹和蕭元景兩人在斗嘴,這邊顧宴辭伸出手在桌下將楚慕傾腰間掛著的香囊取了下來。
楚慕傾注意到他的動作,睨了他一眼,面上看著蕭元景和蕭雨竹兩人,桌下已經(jīng)向顧宴辭伸出了手,示意他將香囊還給自己。
顧宴辭輕輕一笑,一手拿著香囊在手中把玩,另一只手將楚慕傾的手握在手心,輕輕捏了捏。
他微微側(cè)身,在楚慕傾耳邊小聲道:“表妹?!?
聲音里帶著笑意,又有些繾綣。
楚慕傾冷冷的掃了他一眼。
“不要交頭接耳,蕭雨竹,你和他換個位置?!笔捲巴蝗豢聪蜻@邊。
“???”蕭雨竹驚訝。
現(xiàn)在的位置是蕭元景和顧宴辭坐對面,楚慕傾和蕭雨竹坐對面,所以楚慕傾的左邊坐的就是顧宴辭,若是蕭雨竹和顧宴辭換了位置,他和楚慕傾就會變成面對面。
“五十兩。”蕭元景又出聲。
一想到他這么溫柔的表妹,就便宜了顧宴辭,他心里就恨得牙癢癢。
“五百兩。”顧宴辭輕嗤一聲,“蕭二,大方點?!?
說完看向蕭雨竹:“我給你五百兩,就這么坐。”
蕭雨竹立馬坐直了身體,蕭元景不可置信的看向她,蕭雨竹認真:“二哥,他給的實在太多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