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,定國公老夫人說道:“今日辦的極好,你費心了?!?
楚長松恭敬道:“母親過獎了,這是應該的。”
定國公老夫人面對楚長松實在沒什么好說的,她點了點頭,便告辭了,楚長松看著她們的上了馬車,眼中情緒復雜。
不一會兒,清平公主便出來了,她身后還跟著臉色有些微紅的嘉陽縣主,楚長松再次向清平公主道謝,清平公主擺擺手表示不用多禮,又和楚慕傾說了幾句話才離開。楚慕傾將剛剛和蕭雨竹說的話又和嘉陽縣主說了一遍,嘉陽縣主只道理解,趁著清平公主和楚長松說話的功夫已經(jīng)和楚慕傾商量起來了哪天出去玩,又去哪兒玩比較合適。
一直到清平公主抬步離開,她還有些戀戀不舍。
嘉陽縣主上了馬車之后,臉色還有些微紅,清平公主有些莫名其妙,問道:“你臉紅什么?”
“?。俊奔侮柨h主抬頭,對上她娘的目光,馬上說,“沒什么,就是有些熱罷了。”
這馬車內(nèi)放置了冰塊,其實很涼爽,哪里就會熱,況且清平公主哪里能看不懂嘉陽縣主,直接道:“你明年就及笄了,親事也可以開始相看了,娘不指望你嫁個多富貴的人家,但是對方一定要品節(jié)高尚,家中父母好相處最好,若是難相處也沒事,有母親在,對方也不敢欺負你,你若是自己有看中的也可以和我說?!?
嘉陽縣主聽見清平公主的話,下意識搖了搖頭:“沒有。”腦中卻不由自主的出現(xiàn)了一個身影。
那人日日搖著他那把破扇子,看見她就要逗趣兩句,當真是討厭的緊。
又想到了剛剛,自己的發(fā)簪勾住了他的頭發(fā),還好當時周圍沒有其他人,不然可丟死人了,不過這也不能怪她,要不是蕭元景突然彎腰嚇唬她,也不至于如此。
就是這人和表哥差不多大,他家里是不是也要給他定親了,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這么倒霉嫁給他。
想到這里,她垂下了頭,手指不住的勾著頭發(fā)繞圈。
清平公主坐在一旁瞧見她的樣子,心里嘆了口氣,還說沒有看中的,這樣子和當年她心悅駙馬的時候一模一樣,也不知道是哪家的,靠不靠譜,回去還是要同駙馬說說。
永寧侯府壽安堂。
老夫人和鎮(zhèn)國公老夫人正坐在一起敘話,她們姐妹也有些日子沒見了。
“我知道你不想看見她,但是事情都過去這么多年了,她不與你們計較便已經(jīng)是心胸開闊了,如今慕傾這孩子也大了,我瞧著你也喜愛她,那就更不要讓她難做?!辨?zhèn)國公老夫人溫聲道。
“姐姐,我自然知道,但是這么多年了,心里的疙瘩怎么都是在的,況且,那蕭文柔難產(chǎn)也怪不了我,我才不愿在她面前伏小做低?!崩戏蛉擞行┎环?。
鎮(zhèn)國公老夫人說的是定國公老夫人,今日定國公府的人來了之后,按照禮數(shù)先來的壽安堂,只是因著蕭文柔的事,這么多年的疙瘩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的,沒聊兩句就有些不對付,還是鎮(zhèn)國公老夫人從中調(diào)和,后面又拉著定國公老夫人直接去看楚慕傾才算結束。
“不管怪不怪你,人家都是一個活生生的女兒在你府上沒的,你們?nèi)羰菍ξ娜岷帽闼懔?,當年居然讓庶長子先出生,也就是文柔是個和善的,不然就這件事便有的鬧,當年我便與你說了,文柔是個好姑娘,你對她好一些,結果呢,事情鬧成了那樣。”
鎮(zhèn)國公老夫人說著也有些氣,聲音都激動了一些:“還有前些日子入府的那個吳大人家的庶女,在外面養(yǎng)了那么多年,女兒就比慕傾小一歲,你讓人家定國公府怎么想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