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奴才就不清楚了。”那前來傳話的人也只說了大概。
“你退下吧,若是侯爺和三老爺回來了讓她們來尋我。”
“是?!?
等小廝退下之后,楚司純又道:“祖母,這明陽伯府的人也太不像話了,可憐六妹妹歡歡喜喜的成親,卻落得這么個結局?!崩戏蛉岁幊林?,明陽伯府那群廢物,連個新娘子都護不住,害她們侯府的小姐白白喪了命,當時提親的時候就不安好心,她們永寧侯府已經退一步了,結果今日常暉沒有親自前來就算了,楚凝初路上還出了事,此事怎么看明陽伯府的人嫌疑都最大。
“五丫頭回去找一趟貴妃娘娘,今日之事怎么也是不能善了的?!?
瞧見老夫人將找貴妃的事交給自己,若是之前她定然是要有些得意的,但今日她確實是有些嚇到了,因此只是點點頭。
“祖母,您還是要擔心身子,六妹妹在天有靈,想來也不愿你這般難受的。”楚慕傾瞧著老夫人臉色還是發(fā)白,便出聲安撫。
雖說和楚凝初不親,但是到底是親孫女,好好的人就沒了,老夫人還是難受的,只是沒有當時楚舒然死的時候那般難受罷了。
“我心里也知道,但到底是白發(fā)人送黑發(fā)人,這心里痛啊?!?
又想到了躺在床上的楚承允,還有慘死的楚舒然,老夫人心中悲凄更甚。
楚慕傾和楚司純連忙上前安慰,說著說著兩個姐妹也都掉了眼淚,壽安堂里氣氛承重,誰能想到好好的紅事變白事,掛著的紅布在楚慕傾離開時便已經取了下來。
楚慕傾獨自回了府,被早早等在門口的人喚去了鎮(zhèn)國公老夫人院子,鎮(zhèn)國公夫人也在,楚凝初的事如今已經傳遍了京城,前去明陽伯府觀禮的人也都散了。
“明惠來了,快坐,你可知到底怎么回事,今日我聽到的時候可嚇壞了,光天化日之下居然發(fā)生了這種事,實在叫人難以接受?!辨?zhèn)國公夫人招呼著楚慕傾坐下,說話都比平時急了幾分。
楚慕傾坐在她下首,將自己聽說的事說了,鎮(zhèn)國公老夫人和鎮(zhèn)國公夫人聽的都面露不忍,等到楚慕傾說完,鎮(zhèn)國公老夫人問道:“那孩子如今在什么地方,是送到明陽伯府去了還是送回永寧侯府?還有你祖母,身子可還好?”
楚凝初雖然已經出閣,但是她是在成親的路上出的事,還未與常暉拜堂,還不能完全算是明陽伯府的人,出了這種事,只怕明陽伯府如今不會認下,畢竟若是讓楚凝初葬進了他家祖墳,日后常暉再娶,便只能是繼室了。
楚慕傾搖頭:“我如今也不甚清楚,只是父親和三叔已經去了,此事她們應當自有打算,祖母確實十分傷心,但六妹妹已經去了,如今只能希望祖母保重身體?!?
“等過兩日我去看看你祖母?!辨?zhèn)國公老夫人嘆了口氣,“只是孩子已經沒了,還是要節(jié)哀順變,你也別太傷心了,今日發(fā)生了這樣的事,你想必也累了,先回去休息吧?!?
“是這樣的理,人死不能復生,還是要節(jié)哀順變的好?!辨?zhèn)國公夫人也應和道。
“知道了,祖母,二嬸?!?
瞧著楚慕傾神色有些疲累,兩人又催促楚慕傾回去休息,楚慕傾便就帶著白芷她們回院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