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!”信子微微一笑。女孩天真的問道:“那小姐,你答應(yīng)我的錢呢?”
信子嫣然一笑,手搭在女孩肩膀上,問道:“你聽說最近的連環(huán)血案了嗎?”
“聽……聽說了?!迸⒏杏X到信子話里的寒意,頓感不妙,忙道:“我不要錢了?!北阆腴_溜。信子一把拽住她的頭發(fā),另一只手,寒光閃閃的匕首貼在她白皙的脖頸上。燦爛的一笑,道:“那你也應(yīng)該聽說了,殺我們?nèi)毡就?,全是你們?nèi)A夏人,對不對?”
“我……小姐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我是無辜的?!?
女孩驚恐欲絕的道。
“無辜?”信子冷笑道:“我們那些平民百姓也是無辜的。所以,你償命吧!”匕首鋒寒,血光一閃。這名可憐的華夏女孩兒永遠的沒有了呼吸。
信子殺了華夏女孩兒后,收了匕首,光明正大的朝念冰的病房走了去。念冰運功消化藥力,這樣會極大的發(fā)揮藥力,也是極快的發(fā)揮藥力。但是一會后,她感覺到了不對勁。胸內(nèi)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,下身奇癢無比。臉色紅潮起來,迫切的想要有什么東西來填滿。
若她沒有受傷,完全可以靠丹勁的修為,搬運氣血來鎮(zhèn)壓這藥性。但此刻,她傷勢未愈,又那有這個能力。念冰驚駭欲絕,看到那碗中藥時馬上明白了藥里有問題。
但是,那個華夏女孩沒有動機?。∷偎疾坏闷浣鈺r,突然想到一天沒有看到師姐。難道是她?
便在這時,信子推門而入。石川念冰看到信子的冷酷笑容時,如墜冰窖,她已經(jīng)肯定。一切都是師姐所為。
“為什么要這樣做?”念冰忍耐著心中的巨大欲望和空虛,痛苦的問。
“哈哈……”失野信子笑了出來,道:“師妹,你莫要急躁,師姐這就給你找男人去?!闭f著上前,在念冰脖子一摁,念冰便即昏死過去。
但藥力依然在發(fā)揮,她身上的肌膚開始越來越紅。
失野信子背起念冰,走進醫(yī)院的走廊。來往醫(yī)生護士見了失野信子的冷傲氣勢,都是不敢過問,但也有人立即向負責(zé)人匯報。逐步上報,很快便傳到了田中下徹那兒。
田中下徹打電話過來時,失野信子已經(jīng)開著車,載著念冰,馳騁在開向迷失林的方向而去。
“信子小姐,你到底在做什么?還有,那個華夏女人是不是你殺的?”
“沒錯,是我殺的。至于我?guī)熋?,她?dāng)然要死,她不死,我如何接任掌門。這些不都是我們談好的么?”
“兇徒?jīng)]有抓到,你這么快害死念冰小姐,不覺得太不保險了嗎?”
“她的傷勢如果要痊愈,至少要一個月。難道你認為我們還可以任由兇徒囂張一個月?你放心,有了十名槍手幫助。我一個人對付兇徒足矣,況且,念冰死了,我們可以賴在兇徒手上。到時我?guī)煾缸詴善渌麕熜值苓^來協(xié)助?!?
掛了田中下徹的電話后,失野信子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,一切都在掌控之中。
迷失林是一片陵園,到了晚上萬籟俱寂,沒一個人敢進去。失野信子選迷失林,就是看中了它的這個隱蔽性。只花了不到三分鐘的時間,她靠著超高的車技,旋風(fēng)般開至迷失林外。然后將念冰抱下車來,腳在地上一蹬,一米半的院墻,對信子來說幾乎就是擺設(shè)。
進了迷失林,走進一片茂密的園林。園林外有銀白色的月光和混合的路燈光芒。草地上,露水很重。信子將念冰平放到草地上,冷冷喊道:“你們出來吧!”
話一落音,便出來兩名日本壯漢。他們只穿著汗衫,肌肉精壯黝黑,偏矮,如大猩猩一般。他們滿口黃牙,臉型說不出的丑陋。不得不佩服失野信子,這是擱那找的這么極品男?。?
兩名日本壯漢搓著手,賤笑間,對信子卻很是恭敬。
當(dāng)她們的目光到了念冰身上時,眼睛里綻放出前所未有的興奮和淫欲。他們沒想到天下會有這樣的好事,白上一個女人還給錢。這也罷了,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是這樣的絕色。
草地上的女人,穿著雪白的t恤,臉蛋絕美間有種淡雅的氣質(zhì),身上散發(fā)出濃濃的女兒香味。腰肢婀娜,牛仔褲緊繃包裹大腿,渾圓纖長,絕對的人間極品?。?
這時念冰難受的醒了過來,臉蛋潮紅嬌媚,雙眼血紅。她翻滾著忍受媚毒,在看清這兩個惡心的男子時,她差點嚇暈死過去。她經(jīng)歷生死大險很多,槍林彈雨都毫不畏懼。但一想到要跟這樣兩個惡心的男人歡好,她就恨不得立刻自殺掉。但是內(nèi)心的酥,癢,下面的空虛又熱切的期望有個東西來填滿自己。
她看著信子,痛苦質(zhì)問,道:“師姐,為什么要這樣對我。我們縱使關(guān)系不和,但我從未想過對你不敬,對你逾越。”頓了頓,忍受著那種非人的折磨,喘息道:“你就真這么恨我,真這么恨我,要這樣的來侮辱我?”
信子含笑,聞后突然臉色變厲,美麗的臉蛋顯得有些猙獰,道:“沒錯,我就是這么的恨你,恨不得用盡全世最殘酷的法子折磨死你?!?
“為什么?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啊,難道你真一點情分都沒有?”念冰震驚住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