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閆征忍不住的問道,“盧大人,老夫多嘴問一句,這遏制貪官之計,內(nèi)卷之計,真是發(fā)自盧大人的本心?”
一聽這話,王忠也好奇的看向了盧文。
這一點(diǎn),他也很好奇答案。
正好趁著現(xiàn)在的關(guān)系,說不定能得知真相,但就怕盧文不肯說。
盧文迎著兩人的臉,滿臉嚴(yán)肅,甚至不悅的拂袖的道,“此計自然出自老夫之手,陛下說了,以后不管是誰問起,都得說是本官自已的想法,跟那活閻王無關(guān)!”
“無敵是多么,多么寂寞~~”
王府。
一道頗為感慨的聲音,響徹府邸。
接著,這道聲音繼續(xù)自自語的道。
“蟄伏數(shù)月,只為此計,此計一出,那活閻王也得大吃一壺,陳聰啊陳聰,不愧是你!”
“七國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頂級謀土!”
陳先生一身藍(lán)色長袍,站在小院內(nèi),身子挺得筆直,手上還端著一杯美酒,一張臉上滿是自得之色。
以六方校尉為餌,再令王忠送一份重禮,值此女帝大肆推行懲治貪官的大好時機(jī)。
此計一出,活閻王又如何?
必定手忙腳亂,難以破局!
“嘖嘖!”
陳先生一口抿下杯中的美酒,目光看向了大門口。
“王老將軍怎么還沒回?這晚上不得上胭脂閣,好好的慶賀一番?”
說王忠,王忠到!
大門口,王忠黑著臉走進(jìn)了府,一張臉幾乎陰沉的如墨一般。
這一路上,他是越想越心痛!
五千兩!
那可是五千兩啊,放在胭脂閣,那都能頂級享受了,結(jié)果沒了,沒了也就算了,掉了五千兩都好受點(diǎn),但偏偏是白送給了自已最大的仇人。
這樣一想,王忠的臉更扭曲了。
并且更讓他心頭滴血的是,六方校尉陳天方乃他早年前提拔的心腹,校尉在大乾軍中,官職也不算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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