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也沒說什么啊,就是為了青青與他講講道理,讓他私下給個面子,道個歉就罷了,這縱然不爽,也不至于對我裴家出手吧?”
“我也不知為何,總感覺活閻王一見我,就極為暴躁?!?
宋禮皺眉,總感覺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發(fā)生了。
宋青青則一臉若有所思。
但緊接著,宋禮就像想到了什么一般,他趕忙開口道。
“賢侄,活閻王當(dāng)眾毆打功名在身的士族,賢侄完全可找高峰以及定國公告狀?。 ?
“依我大乾《乾律》,毆打士族者,罪加三等!”
“等等,不對,活閻王在府,怎會讓賢侄你去主動告狀?”
裴寂聽到這,朝著宋禮開口道,“伯父,我去告狀了,那活閻王也并未攔我?!?
“沒攔?”
“那高尚書和定國公怎么說?”
宋禮一驚,再次出聲問道。
裴寂指了指自己的臉,“沒怎么說,只顧著動手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定國公和高尚書也動手了?”
宋禮一聽,眉頭驟然一跳。
他滿臉吃驚。
高陽動手打人這就足夠令人吃驚了,現(xiàn)在居然高峰和高天龍也動手了。
宋青青也美眸震驚,一臉不可思議。
這定國公府,很有家暴傾向??!
裴寂換了只手,捂住發(fā)疼的左臉,開口道,“光憑活閻王一人,可沒法將我裴寂打成這樣?!?
但說完這些,裴寂眼底也閃過一抹怨毒,他朝宋禮最后行了一禮道。
“伯父,在下還要去面見父親大人,請他做主,便先告辭了?!?
宋禮一聽,有些吃驚。
“裴誠兄也到了長安?”
裴寂點(diǎn)頭,眼里的怨毒越發(fā)濃郁,“父親大人前兩日就到了長安城,一直住在客棧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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