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煙掙扎的更劇烈了。
可是她這點力道對于傅清屹來說,不過是蚍蜉撼樹。
傅清屹輕松鉗制住她,就要扯掉她的衣服。
南煙徹底絕望了,凝視他,目光帶著恨意開口,“傅清屹,不要做讓我恨你的事情。”
“是么,那就恨吧!”傅清屹根本不在乎,說完直接將她衣服扯了,壓在了沙發(fā)上。
沒有任何感情和前奏的歡愉只有痛苦。
南煙終于也停止了掙扎,任由傅清屹折磨,她別過頭不去看他。
傅清屹見她越是這樣,他更加用力折磨她來。
這種折磨無異于酷刑,對南煙來說一分一秒都是身心的煎熬。
她閉著眼忍受著。
不知過去多久。
這一切終于結(jié)束了。
南煙在他離開以后,手指發(fā)顫穿上衣服,她起身面無表情睨著他問道:“現(xiàn)在你滿意了吧?可以放過尚晨哥了嗎?”
傅清屹掐滅煙蒂,抬頭譏嘲的看著她,“到了現(xiàn)在你還在為他辯護?”
南煙面無表情重復道:“我說過,他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。”
傅清屹扯了扯嘴角,“我也告訴你,放過他,不可能。”
南煙聞,終于死心了,“好,我知道了?!闭Z畢她轉(zhuǎn)身朝外面走去。
“去哪里?”傅清屹蹙眉盯著她問道。
“跟你無關(guān)?!蹦蠠煹卮?,拉開門走了出去。
從傅氏集團出來。
南煙魂不守舍走在大街上。
她走著走著,最后還是忍不住哭起來。
為什么一切最后會變成這樣?
尚晨開車找到南煙時,就發(fā)現(xiàn)她躲在一處路邊哭著。
他連忙把車子停下,而后下車朝她走過去,在她面前蹲下來,“煙煙?”
南煙抬起頭跟他對視,眼眶泛紅喚道:“尚晨哥……”
尚晨見她渾身狼狽,頭發(fā)凌亂,脖子上還有清晰可見的痕跡,不由蹙眉問道:“傅清屹欺負你了?”
南煙搖搖頭,“我沒事……”
“還說沒事?告訴我,是不是傅清屹欺負你了?”尚晨抿唇問道。
他忙完事情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她,然而卻遲遲不見她接聽電話,他心里擔憂她要跑去找傅清屹爭吵,頓時撇下公司事情出來找她。
他先去南氏公司,得知她已經(jīng)去找傅清屹了,連忙又開車跑來傅氏,一路上他心急如焚。
如果不是不經(jīng)意的一撇,估計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蹲在路邊哭泣的她。
南煙搖頭,深吸一口氣道:“我真的沒事,尚晨哥……”
尚晨蹙眉問道:“那你怎么一個人蹲在這里哭泣?”
南煙搖頭,“我只是心情不好,你就不要再問了?!?
尚晨怎么會相信她這話,他蹙眉起身道:“我現(xiàn)在就去找他?!?
南煙連忙阻攔他,“尚晨哥,不要去找他?!?
尚晨于是睨著她道:“那你告訴我,是不是他欺負你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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