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一場牌,四次炸毛,坐在他對家的老板光看他臉色就嚇得肝顫兒,心說早知道這位祖宗這么不好伺候,他就不來了。
雖然別人怕他,但是李國英可不怕。
他抬起頭,看著站起來的錢玉生,涼颼颼的笑起來。
“得了,我也看出來了,你這心思完全不在這牌局上,早就跟著那個小姑娘飛走了
曲國興緊跟著補刀了一句:“二哥,你可不興去找人家啊,不然你得學(xué)狗叫
錢玉生:“……”
操!
“老子不他媽玩了!”
此刻,錢玉生再吃頓,也感覺到自己被兄弟當下酒菜給涮了。
既然已經(jīng)被涮了,錢玉生決定當一回狗,直接殺去了王子芝家里。
結(jié)果……敲了半天沒,沒人回應(yīng)他!
……
王子芝感念任月明昨晚趕來救場,還因為她誤傷人,得罪了錢玉生。
心里實在過意不去,她主動邀請任月明吃飯,并且跟她說過蘇凝雪的話,讓她不用擔心。
任月明出門前也接到了蘇凝雪的電話,心里就沒那么怕了,不然想起錢玉生看她那個眼神兒,就被嚇得渾身哆嗦。
兩個人聚會一直到了下午四點多,王子芝才回來,在家門口,她看在蹲坐在地上的錢玉生。
他頭上纏著好幾層砂布,就那么呆呆的蹲在那兒,身上再也沒有了平日里囂張無度的氣勢了。
不過王子芝沒有一點兒同情,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
錢玉生聽見腳步,立刻追了過來。
“你上哪兒去?知不知道我在這里等了你三個小時!”
他什么時候等過誰三個小時!
但凡有人讓他等待超過三分鐘,他都要急眼。
“你去哪里了?”
王子芝被迫停下腳步,面對他的質(zhì)問,冷著聲說道:“我為什么要告訴你?你讓我去你家,我跟你回去了,你還要我怎么樣?”
“你這個女人,到底有沒有心,一個人出去亂跑,知不知道我多擔心!”
王子芝覺得好笑:“秦總,你犯得上犯不上,我一個大活人還能丟了不成?”
“外面壞人多的去了,萬一呢,萬一有什么事兒,你哭都來不及!”
王子芝覺得他簡直莫名其妙。
“我倒是覺得,論危險,沒人比的上你錢總
這話就有些傷人了。
錢玉生一臉的關(guān)心,在聽到她如此冷漠的話以后,就像是滿心熱血,被潑了一盆涼水。
“你心里就是這么想我?”他哂笑,眼睛里的光慢慢消散。
王子芝歪頭:“不然呢?細數(shù)一下錢總,您哪次出現(xiàn),不都是給我?guī)硪欢崖闊???
錢玉生:“……”
好像,是這樣。
“我們壓根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,您身份尊貴,我這種底層惹不起,以后拜托您離我遠點兒,免得沾到我身上的晦氣!”王子芝心累的說。
錢玉生的心里,就像是被插了把刀,從來,沒有這么痛過。
他眼圈控制不住的溫熱,心臟沒跳動一下,都痛的他喘不過來氣。
“好,好,既然你都這么說了,我以后不打擾你
錢玉生腳步遲緩的離開,他的內(nèi)心還在期盼著什么。
最后,只聽見王子芝說了一句:“但愿您能說到追到
錢玉生腳步停頓,隨即加快,大步流星的下了樓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