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便有說有笑地走了,把剛才的事兒完全拋在了身后。
可是剛走到地鐵口,她們就被人給攔住了。
攔她們的是一個男的,穿著訓(xùn)練服,眼神陰鷙,氣質(zhì)深沉。
丁香認(rèn)出來,此人正是剛才跟在樸成功身后的人,看著不像是隊(duì)友,倒像是保鏢。
“丁香小姐,我?guī)熜窒胝埬愠詡€飯。”那人說。
丁香一皺眉: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”
那人微微一笑:“你大概不知道我?guī)熜值纳矸荩菑q宋集團(tuán)的代人,也是弎宋集團(tuán)少當(dāng)家的——小李公子最要好的朋友?!?
“我問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,你跟我說這些干什么?”
“對李家來說,這個世界上沒有秘密,也沒有隱私,只在于有沒有知道的價(jià)值。恰好,你在我?guī)熜盅劾锖苡袃r(jià)值?!?
他說話的時候,無論語氣還是表情,都充滿了驕傲,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。
“這里是華夏,不是南高麗!”趙茜生氣地說。
“哪里都一樣,這是資本的力量,資本不分國界?!?
“對不起,我不感興趣。”
丁香說完轉(zhuǎn)身就走。
可是那人一閃身,又?jǐn)r在了她身前。
“你走了,我怎么對我?guī)熜纸淮???
“那是你的事?!?
丁香不耐煩地說了句,換了個方向,又想走,可再次被那人攔住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沒什么,只是請丁香小姐去吃個飯。”
“我說了我不去。”
“去不去可不由你!”
那人的眼睛瞇了起來,眼縫里露出兇光。
忽然,一個男生走過來,擋在了丁香面前,對那人嘲笑道:“怎么,光天化日的,想綁架嗎?這里是華夏,不是南高麗!”
趙茜一見來人,松了一口氣:“徐曉北!你怎么來了?”
徐曉北說:“當(dāng)然是來看比賽的?!?
那人看著徐曉北:“你要管閑事?”
“什么叫管閑事?你們一個棒子,跑到華夏來欺負(fù)女大學(xué)生,我作為華夏人不能管嗎?”
“你管得了嗎?”
“管得了嗎?!嘿嘿,”徐曉北冷笑一聲,“只要在這地方,我連你媽都管得了!”
那人臉泛殺氣:“信不信我現(xiàn)在就廢了你!”
徐曉北說:“信不信我現(xiàn)在就報(bào)警?”
那人笑起來:“呵呵,我還以為是什么人物,原來就是個二貨!我們是來參加萬國體育盛會的運(yùn)動員,我代表我的國家,你報(bào)警又能拿我怎么樣?”
“怎么樣?”
徐曉北突然抬腿,一腳踢在那人小肚子上。
那人就飛了出去,砰一聲撞在花壇邊沿,哀嚎起來。
“特么的,在老子面前張狂!還代表你的國,再嗶嗶,我讓你回不了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