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夕檸在實驗室忙碌的同時,并沒有放棄尋找耗子。商律行要借程蒼,征詢過他的意見后,人也接走了。就連褚家舊部的勢力,她也同意用來救人。但遲遲找不到耗子的蹤跡。陸夕檸詢問過季牧野,在國那個罪惡沼澤地有沒有看到耗子,答案是沒有。按照席雋的性子,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說不定,耗子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北城。甚至于就在……他們身邊。這次商律行帶著程蒼,前往了查到耗子地址的地方,卻發(fā)現(xiàn)是一個為他們特意設(shè)下的局。雖然他們已經(jīng)提前做好了準(zhǔn)備,但最后還是中了席家人的招。因為,韓溺鵑(商月菱本名)背叛了他。本來只是把韓溺鵑當(dāng)成棋子,到頭來反倒是被棋子給擺了一道,這讓商律行內(nèi)心的驕傲瞬間跌落谷底。程蒼在掩護下從那個地方逃了出來,但也受了不少的傷?!靶障?,真是夠陰險的他那邊的風(fēng)聲非常大,聽起來似乎在奔跑中聯(lián)系的她。陸夕檸靜靜聽著程蒼那邊的匯報。也是這個時候,她才知道商律行帶著程蒼闖進了席家老宅的后山。這就等于跑到了老虎的地盤上擦野。商律行為了找到耗子,也確實是豁出去了。她聽到了對面開車門的聲音。而此時,程蒼的話還在繼續(xù),語速也隨之越來越快,給人一種緊迫感越來越強的感覺?!跋液笊胶芷婀郑沁叢恢鲤B(yǎng)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,到處都是毒蟲“毒蟲?什么樣子的?”陸夕檸聽到這個產(chǎn)生了疑問?!疤焐砹?,我們也沒有看清楚。一開始,我們偷偷潛入,還疑惑席家后山居然連一個保鏢都沒有,不太像他們席家人的作風(fēng)。雖然已經(jīng)小心再小心,但商律行被咬了一口,我們想把他帶出來,但是他不同意,說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,為了找到弟弟,他也是豁出去了她皺眉問道,“你現(xiàn)在在哪里?”“我剛離開席家監(jiān)控的范圍,正準(zhǔn)備到褚家舊部的暗點藏幾天,最近是不能回富縣了,檸姐,你自己多加小心了現(xiàn)在海陸空三地的交通工具,恐怕都已經(jīng)被席家管制了。程蒼和陸夕檸待久后,也跟著不知不覺喊起了檸姐,無關(guān)年紀(jì),而是因為她身上那份氣定神閑的氣場。陸夕檸突然想起什么,她看了一眼日期,距離席雋的三日之期早就過去了。想到自己晾了席雋好幾天,他居然沒有派人來找她。這有點不太對勁。少年人魚,也就是第13599號實驗體。長時間以人魚的姿態(tài),躲在實驗基地,也不是長久之計。一旦席雋安排人強行檢查,這個秘密絕對會受不住。到時候,實驗基地說不定會被冠以「反人類生物實驗」的罪責(zé),所以她才會這么著急,想要研究出解開第13599號實驗體的藥劑。即便有洛特的生物筆記本作為基礎(chǔ),想要徹底攻破他們研究了十幾年、幾十年的產(chǎn)物,還是需要時間。在陸夕檸思索的時候,程蒼想到在席家看到的女人,皺眉繼續(xù)說道,“那個叫韓溺鵑的女人,投靠了席家人,我在暗處偷聽了一會兒,聽她的意思是準(zhǔn)備霸王硬上弓,商律行就算是死,也得讓她先嘗嘗味道“另外,還有那個叫莊甜的女人,她和韓溺鵑現(xiàn)在是一伙的莊家原本就是席雋手里的刀。只不過這一代,莊家并沒有生出兒子,只有女兒,且在某些能力上不足以應(yīng)對其他派系的人。席雋派給她的都是一些無腦的事情。但陸夕檸卻不覺得莊甜真的只是一個傻白甜,從她能夠在輕男青女的莊家,掌控所有的決策權(quán)就可以看出來。或許,她也只是扮豬吃老虎的角色?!拔抑懒?,你先安頓好,過兩天我親自去一趟北城陸夕檸看著窗外的夜色,叮囑對面的程蒼要多加小心。男人說了一句「放心」就掛斷了電話。陸夕檸原本認(rèn)為,依照商律行如今的本事,說什么都不會輕易被席雋牽著鼻子走。但她忘了人一旦有了弱點和軟肋,在很多時候便只有被牽制的份。耗子,也是她的朋友。不管他過去不可說的身份是什么,他幫過她那么多次,陸夕檸絕對做不到見死不救。她從手機里找到了席雋身邊秘書的聯(lián)系方式,發(fā)了一條消息過去。第二天一早。季牧野便和孩子們說,自己要出差。季朝和季則的眼里都有一些難過,好不容易才見到爸爸,結(jié)果還沒有兩天,他就又要走了。之前他們還沒有這么粘他,最近不知道怎么了,季牧野每次都能從兩個兒子的眼里,看到濃濃的依賴感?!胺判?,爸爸一定會平安歸來的他低頭看著雙胞胎旁邊,明顯矮了一大截的小團子,蹲下來摸了摸她的小腦袋?!芭磁矗洗尾皇钦f這次見面,就要喊爸爸嗎?”小團子睜著無辜的大眼睛,眼神仿佛在說:有嗎?糯糯有說過嗎?“不系哦,糯糯說……”最近孩子說話咬字是越來越清晰了,懂得的詞匯也逐日增多。陸糯糯認(rèn)真說道:“是下次回來,有可能喊爸爸不是一定喊爸爸呀~嘻嘻,便宜爸爸有一點點笨哦。季牧野挑了挑眉頭,故作沒聽清的樣子,問道,“喊什么?”小團子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又被套路了。她順嘴說道,“爸爸呀男人笑著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小腦袋,“嗯,爸爸聽到了,糯糯真乖今天的小團子沒有扎發(fā)頭,只在耳朵上方別了兩個發(fā)卡。季牧野卻從她倏然瞪大的眼睛里,看到了她炸毛的樣子,嘴角的弧度不由得放大?!肮?,妹妹,你被爸爸套路啦!”季則沒忍住笑出了聲。站在旁邊的季朝,嘴角也跟著上揚。只有小團子臉頰氣呼呼,雙手叉腰,看著季牧野的眼神里滿是「便宜爸爸你又騙我」的生氣?!笆前职皱e了,爸爸和你認(rèn)錯,好不好?”陸糯糯撇開臉,故意發(fā)出非常響亮的一聲,“哼——”看到這一幕的景徵,用手肘捅了捅旁邊人的胳膊,小聲問道,“姐,你是不是打算讓他重新轉(zhuǎn)正了???”陸夕檸:“……你少說話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