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被訓(xùn)斥的醫(yī)生,全部耷拉著腦袋,一聲不吭。
在姜源打開房門的時候,病房內(nèi)的所有人,在第一時間,把目光匯集到姜源身上。
不等姜源開口,鄭會長連忙做介紹,“來,小友,向你介紹一下,這位是咱們河川衛(wèi)管會的雷首統(tǒng),雷統(tǒng),這位就是姜神醫(yī)了,他的醫(yī)術(shù),就連陶雍老先生,都自嘆不如,絕對是天縱之才啊。”
“哦。”姜源隨意的點了點頭。
反觀雷首統(tǒng),以一種輕蔑的目光,把姜源審視一番,開口道,“聽說這病你能治?”
雷統(tǒng)的眼神和語氣,令姜源反感,他不客氣的反問一聲,“能不能治,和你有關(guān)系嗎?”
姜源的話,讓雷首統(tǒng)一怔,旋即,他冷哼一聲,“小子,你清楚自己在和誰說話嗎?信不信,我這就吊銷你的醫(yī)師資格證?!?
“清楚啊?!苯磻醒笱蟮?,“不就是一個管事的嗎,不過讓你失望了啊,醫(yī)師資格證那玩意,咱沒有?!?
“小子,你在挑釁我?”雷統(tǒng)眼睛微瞇,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,站在一旁的醫(yī)生們,下意識的低頭,沒有人敢去看他。
“行了,跟小神醫(yī)講話,客氣點。”就在這時,一道男聲從病床邊傳來。
話音落下的瞬間,那些立在病床前的西裝大漢,齊齊挪動腳步,從中間讓開一條道,讓姜源能看見說話的人,只見,說話的是一個大概五十幾歲的男人,身著一件中山裝,手上戴著玉扳指,看上去氣色很好。
中年人開口了,原本氣勢逼人的雷統(tǒng),立馬閉嘴,他望向中年人,異常恭敬的叫了聲,“曾先生?!?
曾先生原本坐在病床旁,此刻站起身來,向姜源走來,“小神醫(yī),盡管我曾某人不懂醫(yī)術(shù),但是我知道醫(yī)者仁心這句話,現(xiàn)在病人就躺在你面前,你既然有能力治,為什么不肯出手呢?”
姜源呵呵一笑,“是某人說我治不了?!?
聽了姜源的話,曾先生淡淡一笑,“看來小神醫(yī)還在生氣啊,你看這樣如何,我現(xiàn)在,就讓早上對小神醫(yī)無禮的人,過來賠不是?!?
說罷,曾先生回頭,望向中年女人。
中年女人面露難堪之色,不情愿的說道,“二哥,為啥讓我給他賠不是?。窟@世上,厲害的人那么多,又不止他一個?!?
“厲害的人是不少,可你覺得,三弟還能堅持多久?”曾先生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大拇指上的玉扳指,“過來賠不是吧。”
“我.....”中年女人面露一抹抗爭之色。
“過來,賠不是?!痹壬俅伍_口。
“二哥,我......”中年婦女實在不想給姜源道歉,早上自己說出那番話,現(xiàn)在,又要在眾目睽睽下,給一個毛頭小子賠不是,她可丟不起這臉!
“道歉!”一直都很平和的曾先生,驟然厲喝一聲,音量兀的升高。
曾先生這一聲,直接把中年女人嚇得一顫,不敢再有廢話,來到姜源身前,小聲道,“對不起?!?
“你說啥?”姜源用尾指挖了挖耳朵,“耳屎有點多,沒聽見你說啥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