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你是他哥???”大漢瞅著姜源,張口道,“那我告訴你,上午讓你妹去做工,她把人客戶弄傷了,你說說吧,這筆賬咋算?”
“不是這樣的?!睍匝炮s忙晃頭,“是那人要強迫我,我跑的時候,他自個從樓梯摔下來的?!?
聽了曉雅的解釋,大漢冷冷一笑,“呵!自個從樓梯摔下來的?我們派你是去做工的,不是讓你給客戶找不痛快的!”
大漢剛講罷,就聽宜達公司門前響起喊聲。
“那小賤貨擱哪呢?擱哪呢?把她給我弄過來!”
姜源等人,朝著聲音響起的地方一瞅,只見一個四十一二歲的中年男性,大戶便便,在幾個大漢的攙扶下,向此處走來。
姜源望著這個中年人,扭頭沖曉雅問道,“是這個人嗎?”
“是。”曉雅怯怯的頷了頷首,“姜哥,真的是他自己從樓梯摔下來的?!?
“這不重要?!苯床辉诤醯?,“就算他沒摔,一會兒也好不了?!?
聽聞姜源此,曉雅有些不明所以,有點不清楚姜源這是什么意思,不過姜源旁邊的阿飛和千尋,倒是很明白姜源所指。
能夠看出,中年人走路都不利索,之前從樓梯上滾下來,腿摔傷了,在兩個大漢的攙扶下,中年人走了過來,“小賤貨,弄傷了老子,還爽老子約,還踏馬抽空換衣服?”
“你講話注意點!”千尋秀眉一蹙。
“沃槽!”中年人瞅見千尋,目光一閃,“這還有個漂亮妹妹啊,嗯,不錯,非常不錯。”
中年人望向宜達公司的人,大喝一聲,“去,把你們經(jīng)理喊過來!”
“張老板,張老板!這哪用得著您喊我啊,我自己過來啦?!敝心耆寺曇魟傄宦湎?,便見一個三十幾歲的女性,滿臉堆笑的小跑過來。
中年人面帶不悅,冷哼一聲,道,“老子給了你們四千塊錢,你們就這么對老子?”
“張老板,實在抱歉啊,是我們沒做好,這就幫您解決?!币诉_公司經(jīng)理臉上賠著笑,沖張老板討好道,而后一雙眸子滿含嚴厲的瞪向曉雅,“你咋回事啊,那九百塊錢押金,你不想要啦?”
宜達公司的經(jīng)理,是吃準(zhǔn)住在這一片的人缺錢,所以用那九百塊錢要挾曉雅的時候,顯得很有自信。
“你聽我說經(jīng)理。”曉雅趕忙晃頭,“他不是喊我去做清潔,他想......”
“說什么說,閉嘴!”經(jīng)理不耐煩的瞪曉雅一眼,“七百塊錢做一上午的衛(wèi)生?你告訴我到哪找這種好事,你是不是跟我裝傻?”
立在一旁的阿飛,鄙夷一笑,“那人給你們四千,你們才拿出七百,你們這抽的也太多了吧?”
經(jīng)理望著姜源和阿飛,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,“兩位帥哥,你們是來干嘛的?幫她出頭的?”
“你把我妹那九百塊錢還給她吧,我們就離開,這次的事,也跟你們不相干?!苯闯蛄搜劢?jīng)理,平靜道。
“還給她?”經(jīng)理哂笑道,“她弄傷了張老板,我們同情她,不向她索賠治療費就夠仁慈啦,還退她押金,你當(dāng)我們開救助站的???!”
“老子不稀罕押金,只要這倆妹妹,陪老子爽一爽,老子每人給六千!”張老板財大氣粗道。
“沃日,千尋,你這么值錢啊?!”阿飛嘴巴大張,一副吃驚的樣子,瞅著千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