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通知門內(nèi)的弟子們,準(zhǔn)備好撤離。”三奎長老看著蘇狂的龍神之魂,也傻了眼,這一次龍神之魂更加強大了,可是就算是如此,和不滅金身的差距,差的太大了,完全無法彌補。
“是,掌門,只是咱們的七殺劍該怎么辦?”一名心腹弟子暗暗問道,此時也顧不得身旁有雷獸了,三奎掌門咬了咬牙:“讓長老們破壞劍爐,帶走神劍。”
“可是掌門,那樣一來我們這么多年的心血可就白費了?!钡茏觽兌忌岵坏?,那是他們一點一點爭取來的晶石,加上長老們?nèi)找共恍菹⒌目嗑?,才將七殺劍修?fù)到了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。
多少代掌門人的心血,就要在這一刻有了結(jié)果,可是要是毀壞劍爐,拿出七殺劍,那么這四十年的功夫就白費了,還要再等上四十年。
已經(jīng)等了幾百年了,按理說四十年的確是不算什么,可是他們這些弟子不甘心啊,他們想要看一看,七殺劍到底是什么樣子,也不枉費了一聲的努力。
“你們以為我不心痛嗎?我比你們?nèi)魏我粋€人都心痛,可是又能怎樣?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七殺劍練出來,然后被龍聯(lián)盟的人奪走?七殺劍加上不滅金身,將來世界都要落入他們的手里了?!比崎T說著,眼淚都快流出來了。
他心痛,不甘,可是沒有任何辦法。
“現(xiàn)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帶走七殺劍,等四十年內(nèi),我們練劍門出現(xiàn)曠世奇才,手持七殺劍,拯救這個世界了?!比崎T悲楚,他看著蒼天,忽然感覺一種無力的郁悶。
“三奎掌門,請你相信蘇狂,也相信我們?!崩撰F仍然不死心,他不會讓三奎帶著七殺劍走的,除非得到蘇狂的同意。
可是不滅金身的威力又讓雷獸找不到理由,想著那被摧毀的大山,雷獸就一陣心悸。
“的確是可怕,這世上第一奇功,不可小覷,得想個辦法?!崩撰F正在琢磨,三奎卻是下了決心,可是正要催促弟子們辦事,忽然一陣地動山搖,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處小山丘,可是頂部竟然裂開了!
“掌門小心?!本殑﹂T的弟子齊聲說道,一抬頭,卻是看見一頭巨大的黑色戰(zhàn)士手持長劍,拿著盾牌和一個黃色的金身佛像碰撞到了一起,轉(zhuǎn)瞬之間元氣縱橫,壓的周圍所有人都無法抬頭,而這大山,竟然是被他們那一擊震碎的。
蘇狂是一劍一盾全都出手了,而副盟主,則只是出了一掌,并沒有使用全力。
“天啊,竟然是這么大的差距?!钡茏觽兩瞪档恼f道,不滅金身,簡直是破壞的戰(zhàn)神,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人能夠傷的到副盟主。
周圍的人被強大的起勁壓著,就像是處在龍卷風(fēng)的周圍,隨時有喪命的危險,而蘇狂和副盟主處在漩渦中間,竟然凝神直視,仿佛周圍的所有事情都和他們無關(guān)了。
“蘇狂?你的進(jìn)步竟然這么快刈?”副盟主占據(jù)了絕對的優(yōu)勢,仍然滿臉佩服的問了句。
“我進(jìn)步的地方在哪里,你確定你真的看見了?”蘇狂反問道,可是龍神之魂卻已經(jīng)后退了數(shù)步。
“嘴硬,我聽宇文焚天說了你的能力,看來他并沒有能檢測你,現(xiàn)在好,就讓我來試一試?!备泵酥髡f完,忽然收回左手,右手一動,一聲大喝:“不滅神掌!”
轟隆一聲,周圍瞬間寂靜了,一道足以撕毀虛空的力量,將四周夷為了平地,而三奎和雷獸等人要不是跑得快,估計也成為齏粉了。
一切,都被消減了,不滅神掌的威力,驚世駭俗,就是身后的那些龍帥,也目瞪口呆,什么話都說不出來。
那些不服副盟主的都在暗暗慶幸,還好自己沒有扎刺,不然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。
喘息,蘇狂還沒有倒下,只是龍神之盾已經(jīng)沒了原來的模樣,仿佛成了廢銅爛鐵一樣,破敗不堪,蘇狂的元氣驟然減少,都是為了抵抗不滅神掌一招的威力。
“蘇狂,現(xiàn)在你理解咱們的差距有多大了吧。”副盟主抬起頭,看著狼狽不堪的蘇狂,高傲的說道。
他,還是沒耗費多少元氣,氣定神閑,而蘇狂,就算是用了龍神之眼,卻已經(jīng)元氣大損,傷的不輕。
龍神之魂好像失去了生氣的茄子,耷拉著腦袋,似乎沒有了戰(zhàn)意,而蘇狂,只能擦一擦嘴角的血,站起來。
轟的一聲,龍神之魂瞬間復(fù)活了,就像是重生一般。
三奎掌門已經(jīng)傻了,顧不得下命令讓門內(nèi)的人逃走,因為他終于看明白,只要那個副盟主愿意,就算是現(xiàn)在有人逃出來,也絕對離不開他的手掌心,甚至于摧毀練劍門,也只是舉手之勞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