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源眉毛一挑,不在乎地問道,“誰的地盤?”
別說河川市的某個人物,就算整個長河的大人物,在他面前,都是臭魚爛蝦!
說話的同時,他又看向另一名西裝大漢,這一眼,把這個西裝大漢的魂都嚇出來了。
撲通,西裝大漢當場跪下,“爺!我真的沒有摸幾位小姐,我發(fā)誓!您放過我吧!”
看著自己手下一個個慫樣,中年男子面色無比難看,他終于報出幕后老板,“我告訴你,我的老板是高家的!”
中年男子報出‘高家’后,面色一緩,臉上再次浮現(xiàn)自信與從容,他篤定,只要是河川市的人,沒有人不認識高家。
中年男子挺了挺身子,等著這個殘暴的變態(tài)向自己磕頭認錯。
不過,聽到這句話,第一個震驚的要數(shù)楊帥,他臉色慘白,內(nèi)心顫抖,因為他知道,自己今天栽了,得罪不能惹的大人物,高家!
河川高家,比肩顏家的龐然大物。
這幾年,高家發(fā)展勢頭迅猛,暗地里甚至已經(jīng)超越了顏家。
更主要的是,聽說這家人行事狠辣,高家那個老太太,號稱河川慈禧,在河川屬于呼風喚雨的人物,他的兒子高林,也是個手段殘忍的人。
這樣的家族勢力,再配上這樣殘暴的性格,放在河川,誰敢望其項背!
“完了,我們居然得罪了高家!”楊帥內(nèi)心無比恐懼,甚至比剛才被西裝大漢狂扁的時候,還要恐懼!
千不該,萬不該,得罪高家。
在河川,楊帥的父親也算是比較成功的企業(yè)家,不過,跟高家比,給人家提鞋都不配。
高家一句話,就可讓自己的家族破產(chǎn),甚至永遠不得在河川立足。
楊帥恨不得扇自己耳光,他甚至想到,不要那狗屁顏面,現(xiàn)在就跪倒中年男子面前,磕頭認錯,祈求放過自己。
與此同時,姜源停住腳步,似乎在回憶什么,須臾,他淡淡問道,“高家是不是有個高林?”
見面前的殘暴男子居然有了反應,中年男子臉上的自信更足,他冷冷地說道,“怎么?既然你知道我們高總,那還不跪下道歉!”
“趁現(xiàn)在趕緊認錯,免得驚動我們高總,到時候,你們?nèi)猛甑埃 闭f著,中年男子指了指趙涵月,楊帥等人。
這幾人,除了趙涵月還算從容,其他人都仿佛霜打的茄子,面色凝重,不敢想象得罪高家的后果。
趙涵月是顏家的人,高家就算再猖狂,也不敢真拿自己怎么樣,所以,她比較從容。
“哦,真的是他?!苯茨樕蠜]有一絲波瀾,淡淡開口,仿佛聽到的不是一個大人物的名字,而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。
姜源的反應,讓中年男子失望了,隨后,姜源不屑地嗤笑一聲,再次走到下一個西裝大漢面前。
“靠!這家伙居然不怕高總!他是白癡嗎?!”被姜源注視的西裝大漢內(nèi)心想道,不管三七二十一,他也立馬跪下,先磕個頭再說。
“次奧,這人是蠢豬嗎,還不道歉,還敢鬧事,這是要害死我們嗎?!”楊帥內(nèi)心咒罵,要不是怕被掰斷手,他恨不得上去踹姜源一腳!
‘嘔!’看著身邊的斷手,楊帥忍不住再次干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