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剛剛麻臉的辱罵惹怒了狂龍,作為一個高傲的人,他已改變主意,他不打算給血手服軟的機(jī)會,另外,他知道,血手根本沒有被說服的可能。
多少年了,還沒哪個人敢跟自己這么說話?。。?
獨眼還想繼續(xù)說下去,不過狂龍揚起一只手,打斷他,狂龍陰沉著臉,沖麻臉說道,“麻臉,你這狗東西,越來越不懂得尊卑,看來,我應(yīng)該讓你長長記性了!”
很明顯,狂龍不想跟麻臉廢話了,瞬間,空氣中滿滿的火藥味,仿佛一點即燃,而這座廢棄倉庫,也將血流成河。
眼看狂龍終于要干一場,麻臉桀桀地笑了起來,貌似早就在等狂龍這句話,他彈了彈煙灰,說道,“狂龍,這才像個爺們,不過,在打斗之前,我想讓你見一個人?!?
說罷,麻臉瀟灑地打了個響指,接著,血手黑壓壓的人群,讓開一天通道,在兩名身材高大男子的押解下,一名年輕女子被帶了出來。
一見此女子,原本從容,狂妄的狂龍,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震驚與慌張,而他身旁的貪狼,獨眼,臉上也浮現(xiàn)出意外,焦急的神色。
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向狂龍,只見他的拳頭緊緊握著,胳膊上的青筋也爆了起來。
此女不是別人,正是美女巡捕花,巡捕隊母老虎,秦霜,此刻,她面如寒霜,杏眼含怒,不過,她的嘴上被纏著膠帶,并不能說話。
麻臉何其眼尖,一眼就看出狂龍的神色變化,他伸了個懶腰,隨后用雪茄指向美女巡捕花,陰笑道,“狂龍,這個小妞,你應(yīng)該認(rèn)識吧?”
狂龍眼神冷冽,并沒有回答麻臉的問題。
見狂龍沒有回答自己,麻臉并沒有生氣,反而以一副鄙夷的口氣說道,“都說狂龍冷血,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認(rèn),以前我還不信,現(xiàn)在我信了?!?
“狂龍,論冷血,我麻臉還是遠(yuǎn)遠(yuǎn)不如你的!”說罷,麻臉給狂龍豎起大拇指。
旋即,麻臉又側(cè)過臉,看向巡捕花秦霜,以一副同情的口吻說道,“秦隊,我真替你難過,有個這么冷血的哥哥,看來,我滅了他,你一定會支持我的?!?
“到時候,別忘了,給我頒發(fā)一個好市民證書??!哈哈!”
麻臉笑地肆無忌憚,仿佛把這里當(dāng)成他的舞臺,而狂龍與美女巡捕花,則是他的玩物。
秦霜香腮通紅,搖動著身子,想要掙脫繩索,嘴里嗚嗚叫著,想要說什么,然而,她的嘴被封著,并不能真的說出話來。
看著小可愛一臉焦急的模樣,麻臉沖兩個高大小弟做了個手勢,示意他們將秦霜嘴上的膠帶撕開。
小弟很聽話,連忙撕開秦霜嘴上的膠帶。
“麻臉,我倆的關(guān)系,不用你管!”
“你們血手,跟兄弟會,簡直是無法無天,我現(xiàn)在命令你們,趕緊放下手中的武器,跟我回巡捕局,做調(diào)查!”
秦霜聲音冰寒,命令道。
聽罷美女巡捕花的話,麻臉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話,笑得腰都要直不起來了,捂著肚子嘲諷道,“秦隊,你是不是當(dāng)巡捕當(dāng)傻了?!”
“阿sir,你還沒搞清楚現(xiàn)在是什么狀況嗎?還用條子的那副口氣跟我說話?!嗯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