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點多的時候,林雪回來了,吃完了飯,楊晨和林雪聊了會兒天,然后對她說有事出去一下,便下了樓。
沒有打車,楊晨徒步朝圓湖那邊行走,走了將近一個小時楊晨才到了地方。
天色還大亮著呢,圓湖這邊有許多人都在散步,還有一些小情侶在湖邊卿卿我我,絲毫不在意他人的眼光。
看到湖邊有塊兒石頭還算光滑,楊晨便坐在了上面,眼睛在湖面上掃視著。
“看來那東西不簡單?!?
對于別人來說,圓湖就是一個普通的人工湖,可楊晨卻看到湖面上飄了一層的黑氣。
那黑氣聚而不散,很明顯是湖里有其他的東西,楊晨心說班級里的事情搞不好就是圓湖里的東西在作祟,可要收拾他卻不是一般的困難。
水鬼躲在水里是十分難對付的,即便楊晨的水性還算不錯,可他在水里卻無法施展自己的本事。
雙眼微瞇,楊晨心想要收拾這個水鬼,恐怕還得把他給引到岸上來。
白天有陽光,水鬼不敢露頭,即便是夕陽他也承受不了。
只有在晚上,而且還不能下雨的情況下水鬼才會出來,可若是這家伙一直都躲在水中,楊晨便奈何不了他了。
“嘿,師弟,你也在這兒啊?!?
就在楊晨想著這事兒的時候,一個聲音在他的身側(cè)響起,宋池也來了。
在楊晨的身邊坐下,宋池擠了擠他,說道:“今天我查了一下午,總算是被我查到了一些東西。
三年前,二中的高三三班失蹤過一個學(xué)生,名字叫嚴水,我尋到了他的一個同學(xué),那個小子跟我說,嚴水在上學(xué)的時候經(jīng)常會被欺負。
當(dāng)時這個小子暗戀了一個女生,好像是叫陳嬌嬌,嚴水寫了一封足有五千字的情書塞給了對方,可那個陳嬌嬌卻是將那情書公眾與天下,拿來取笑嚴水。
在這件事發(fā)生之后,學(xué)校里一些喜歡陳嬌嬌的男生就開始針對嚴水,甚至有一次還把他的褲子給扒了,將其綁在了學(xué)校外面的大樹上。
當(dāng)初當(dāng)?shù)氐男侣勥€特意報道過此事,從那以后,嚴水就變得十分沉默寡,沒有幾天的時間,他就失蹤了。
嚴水的家人報了警,學(xué)校也對這件事很重視,一同幫忙尋找,可大家找了很長時間都沒有尋到嚴水的蹤跡。
后來有人說嚴水因為在學(xué)校傷了自尊,所以離家出走了,那個時候他已經(jīng)滿十八歲了,已經(jīng)是成年人,所以警方幫忙尋找了幾天之后就不管了。
你班級群里的那個阿水應(yīng)該就是這個嚴水,大家都以為他失蹤了,其實他卻死在了圓湖里,化成了水鬼,然后報復(fù)這個班級里的人。”
從身上摸出煙來,宋池問楊晨抽不抽,后者想想,接過了一根,點燃之后緩緩的吸著。
“如果說作祟的就是這個嚴水,那他為什么不去報復(fù)當(dāng)年欺負他的人,而是害這些他素不相識的?
而且他都死了三年了,又為什么要等到現(xiàn)在才出來作祟,之前卻沒有任何的動靜,這有些不符合常理?!?
水鬼在剛死之時就十分的兇戾,如果害人的真是阿水,那他貌似報復(fù)錯了對象。
“你怎么知道他沒有報復(fù)當(dāng)年欺負他的人?你看看這個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