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憑什么?”
男人冷笑了一聲,隨即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劍來,直接指在了劉蕓的喉嚨上。
“要是你不說,那我就宰了你?!?
這家伙是真囂張,竟然直接威脅劉蕓。
不過劉蕓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懼怕之色,她只是用淡漠的目光看著男人,道:“你敢動我,那你就別想走出這破馬車,介時你會被全城通緝,一但被抓到,只有死路一條。
這個丑女人和你是一起的吧,不僅是你,她也會受到連累,你可要想好了,到底要不要對我動手。”
劉蕓的淡定就好像是一個身經(jīng)百戰(zhàn)的將軍似的,沒有什么能夠嚇到她。
提到那個丑女人,男人的臉上現(xiàn)出了一絲遲疑之色,而這時楊晨已經(jīng)悄悄的靠近了對方,趁其不備,直接抓住了男人的手腕,把他的短劍給奪了下來。
“嘿,還真是冤家路窄,沒想到還能遇到你?!?
見是楊晨,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揚(yáng),后者則是把玩著那把短劍,說道:“這是我朋友,你動我,我就弄死你?!?
將短劍指向男人,那家伙和劉蕓一樣,沒有絲毫的懼怕之意。
“既然你和她是一伙兒的,那打聽濕衣摩羅的人應(yīng)該就是你了,我很好奇,你為什么要找濕衣摩羅。
這樣吧,咱們到外面解決這個問題去,如果我輸了,我就告訴你我為什么要找濕衣摩羅,要是你輸了,也是這樣,如何?”
男人挑了挑眉毛,楊晨想了想,隨后點(diǎn)頭,轉(zhuǎn)身走出了賓館。
見有人打架,剛剛賭錢的那些家伙便全都一窩蜂似的跑到了賓館之外。
賓館之前的空地上,楊晨和那個男人相對而站,兩人之間的距離大概有三米左右。
“來吧……?!?
將男人的匕首扔還給他,不過那家伙倒是沒拿在手里,而是插在了地上。
對楊晨說了一句來吧,男人便率先發(fā)起攻擊,他一個縱躍跳到了楊晨的面前,揚(yáng)起拳頭便往楊晨的腦袋上砸。
這家伙出手很快,但楊晨的反應(yīng)也不慢,躲過對方的一拳,楊晨揚(yáng)起手肘,擊向?qū)Ψ降南掳汀?
男人急忙用另外一只手來格擋,但楊晨的力量很足,把他給砸的后退了好幾步。
“嘿,有兩下子,今天應(yīng)該能打的過癮?!?
笑了一下,男人再次沖向楊晨,在距離楊晨還有一米五左右遠(yuǎn)的時候,男人直接躍起,一起鞭腿,抽向楊晨的臉頰。
低頭躲過對方的一擊,楊晨揚(yáng)起腳踢向男人的腰部,但也被對方給躲過了。
兩個人你來我往,很快就拆了十幾招,見楊晨手上的功夫不賴,男人開始認(rèn)真了起來。
又打了十幾個回合,楊晨一記雙拳貫耳,打向男人的太陽穴。
后者急忙矮身躲避,可楊晨的拳頭到一半兒忽然收了回去,接著楊晨的膝蓋便猛然朝上頂去,直接頂在了男人的臉上。
“砰……?!?
這一下楊晨雖然沒用全力,對方也及時抬頭,可還是沒能躲過。
一聲悶響傳出,男人的身子連連后退,等他抬起頭時,已經(jīng)是鼻血長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