飯后,劉凱送楊晨和林雪去了醫(yī)院,之前他一直都不知道林雪家的情況,在得知林雪母親竟然成了植物人之后,他立馬就說給郝阿姨換醫(yī)院。
劉凱的名下有一家私立醫(yī)院,雖然不是三甲,但條件不知道比這里好多少。
最主要的是劉凱開的醫(yī)院收費很低,像林雪母親這種情況,一天只需要兩百塊錢左右的費用就夠了。
楊晨哪里不知道劉凱其實是出于朋友的情意才這樣說的,一個植物人的護理費用每天最低是三百塊,再加上一些藥物和營養(yǎng)液,怎么也得六百左右。
他說只需要一天兩百,其實是怕說不要錢,林雪不會同意,所以便象征性的收一些。
只要郝阿姨能得到好的照顧,楊晨倒是無所謂,不過這件事得看林雪的態(tài)度。
劉凱把他家的醫(yī)院說的跟朵花兒似的,而且收費又這么低,楊晨看的出來,林雪動心了。
在劉凱的勸說下,林雪終于點頭,劉凱立馬就給那邊打電話,讓派醫(yī)生和救護車過來,將林雪的母親接走。
很快,救護車就來了,林雪給她母親辦了出院手續(xù),跟著救護車去了劉凱家的醫(yī)院。
全都安排好之后,天都已經(jīng)黑了,劉凱把他們送回了家,見兩個人已經(jīng)住在一起了,這貨一個勁兒的嘆氣。
楊晨沒有跟他解釋什么,劉凱坐了一會兒就起身告辭,說明天一早來接他。
次日清晨,劉凱開著一輛桑塔納來接楊晨,不知道這個家伙為什么忽然變低調(diào)了,不過楊晨沒有多問。
南市距離云海有兩百多公里,三個小時之后,他們到了南市,劉凱給他爸爸的朋友打電話,然后他們便去了對方的家中。
能買得起山片兒的肯定是有錢人,劉凱父親的朋友叫鄭龍,剛過四十。
他家在南市的別墅區(qū),這里全都是獨棟的大別墅,進出的也全都是豪車。
鄭龍家也是一樣,院子里停了不少輛豪車,也有幾輛奧迪寶馬什么的。
把車停好,楊晨和劉凱下了車,劉凱掃了一眼其他的豪車,撇了撇嘴,說:“我還是感覺這桑塔納看著順眼。”
他的話音剛落,一個禿頂?shù)闹心昴凶颖銖呐赃叺膴W迪車里鉆了出來,這家伙看上去五十幾歲的樣子,他用不屑的目光看著楊晨和劉凱,說道:
“買不起好的車也只能開這種破的,一輛破桑塔納都能看順眼,你也是窮習(xí)慣了?!?
這輛奧迪也是剛進來的,在那個禿頂男人下車之后,一個三十多歲,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從副駕駛那邊下來,也用鄙夷的目光看著楊晨他們。
“我特么說話管你屁事?我問你了嗎?”
劉凱和不是什么好脾氣,再加上他現(xiàn)在又是老總級別的人物,哪里能受這樣的氣。
“小崽子,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,這位可是北市的聶飛揚聶大師,你敢對聶大師不敬,想死是嗎?”
這時,那個女人開口了,她朝楊晨兩人橫眉立目,劉凱則是撇了撇嘴,說道:“你可別有表情了,臉上的粉末子都特么的掉一地,惡不惡心?
我管你是什么鳥大師,少在我面前擺你那破身份,把老子惹急了,我把你們兩個全都塞到汽車下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