忿忿不平,虛張聲勢。
舒虞是完全不在乎,只是冷冷地瞥過她,直視于強。
于強猶豫了下,還是回辦公室寫了個號碼遞給她。
“能不能打通我不保證?!蹦腥酥卑椎?。
舒虞看著號碼松口氣,有聯(lián)系方式就行了。
“謝了?!笔嬗菽弥垪l上車,于強上前敲著車窗,再度開口。
“舒小姐,友情提醒一句,要是想彌補周寒野的話,大可不必,那家伙脾氣不太好,不喜歡被人打擾,現(xiàn)在這種情況,要是你不想再多生事端,還是別去找他了?!?
舒虞迷惑,但沒作答,只是禮貌點頭后便離開修車行。
路邊拐角,舒虞停下車看著手中的號碼,沒有遲疑地打了過去。
可惜音樂響了幾十秒,最終是無人接通。
于強沒必要拿個假號碼來糊弄她,那就只能是如他說的那樣,周寒野不好聯(lián)系。
舒虞斟酌下發(fā)了個短信過去。
“我是舒虞,看見后方便回我個電話?!?
沒有多說一句。
可惜短信發(fā)了出去后,便就是石沉大海,杳無音訊。
舒虞又路過了那車行幾次,但都沒再見過周寒野。
照片的風(fēng)波在陸家和舒化集團的公關(guān)下,逐漸下了熱度。
但她浪蕩的名聲卻在圈內(nèi)徹底的家喻戶曉,舒華珍找了她不下十次,死命令也傳遞了好幾次,舒虞沒有半點回應(yīng)的意思。
半個月后,機構(gòu)給她發(fā)了郵件,很遺憾地告訴她,取消了她參賽名額,意料之中,她一點也不奇怪。
只有曲歡氣得咬牙切齒,發(fā)誓非要去爆一爆楚瑜情以前的黑料,對此,舒虞不反對。
做錯了事,就該接受懲罰。
何況還牽連了無辜的人。
“想什么呢?”曲歡問。
舒虞目光淡淡“在想爆黑料有什么用,讓她不能彈琴才行?!?
曲歡喉嚨一哽,二十年的發(fā)小,她知道舒虞這次是真的動怒了,好一會兒。
“魚兒,看來你挺在意那個修車工,還沒聯(lián)系上嗎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