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,您息怒。我今兒也有客人,是真不清楚?!毙だ是遒r著笑,“我這就讓人把我夫人叫來!您親自問?!?
他倏地想起什么,又趕忙讓下頭的人去送幾位客人回花廳暫且休息。
開玩笑,他夫人要是真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,可不能讓這幾位仁兄知道了,不然,他們一家子還要不要在這馬坡縣見人了?
幾位客人雖說有心留下來看個(gè)熱鬧,但看看肖朗清那張發(fā)青的臉,再看看柳老太爺那張明顯寫滿了“興師問罪”四個(gè)字的不好惹的臉,斟酌一下,還是腳底抹油溜了。
肖朗清又吩咐下人去把夫人請來。
柳老太爺冷聲道:“還有崔氏,也一道叫來!”
“是是是?!毙だ是宀亮瞬晾浜梗愿懒讼氯?。
只是,那傳話的丫鬟要離開時(shí),柳老太爺又在后頭補(bǔ)了一句:“......你到時(shí)候跟崔氏說,她若不來,以后,就不是我們柳家的兒媳婦!”
......
柳大夫人這會(huì)兒正在后宅給柳湘湘喂避子湯。
柳湘湘這會(huì)兒倒是不哭了,一雙眼腫得通紅,不停的跟柳大夫人說:“我要?dú)⒘四莻€(gè)傻子——我要?dú)⒘怂 ?
柳大夫人又心疼又悲憤。
原本這一切應(yīng)該是那個(gè)傻子承受的,怎么老天爺這么不長眼,讓她家湘湘受了這苦!
方才幫著女兒清理身體時(shí),柳大夫人沒忍住,直接哭出了聲。
她隱約聽說過崔承澤那方面的愛好,但因著要被她們嫁出去的人是阿霧,她一直就沒放在心上。
直到看到女兒身上那大片大片可怖的紅痕,柳大夫人那叫一個(gè)悔不當(dāng)初!
崔承澤偏偏還一副提上褲子不認(rèn)人的架勢!
柳大夫人一想到女兒的將來,她就忍不住崩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