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白歡沁跟她的爪牙們一走,周五娘趕忙把落在身上的那塊碎銀子收好,這才從地上爬起來,拍了拍身上的泥土。
村人們過來,有的村人多少有些看不慣周五娘:“你咋把喻家去哪告訴他們了?”
周五娘反倒是委屈得緊:“我走在路上好好的,就因為喻家的事,被那群人抓起來問。我就是個普通小老百姓,我敢不說么?”
村人才不上當(dāng),直接戳穿:“那你說不知道不就行了嗎?你倒好,說的倒是詳細,連往哪里走,去了哪里都說得清清楚楚,生怕那伙人找不到喻家人是吧?”
被戳破了心思的周五娘臉上一片通紅:“我沒有——”
“我都聽見了!”一名村人義憤填膺道,“那伙惡霸說得清楚,先前就是你給他們指了路,這會兒又收錢把喻家的去向跟他們說了!周五啊周五,你心咋這么黑?!”
周五娘覺得自己簡直冤枉死了,那叫一個百口莫辯!
其他村人卻已經(jīng)不再管她,嘀嘀咕咕商量起事來:“咱們是不是得先去柳家別莊那邊跟他們說一聲?”
“他們騎著馬呢,咱們兩條腿哪比得過四條腿的畜生???就是抄近路也來不及了?!?
“也是啊?!?
村人們也沒了法子,只好祈禱喻家沒事。
而此時的柳家別莊。
杏杏正陪著栩哥兒棉哥兒在園子里蕩秋千,玩得不亦說乎。
柳老太爺拄著拐杖在廊下坐著,看著幾個孩子在那打鬧,眼角眉梢俱是笑意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