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淵知道李永倉肯定也受到了上邊的一些壓力,所以顯得有些猶豫不決,這樣最好,常委會上一過,就算是他心里也有些抵觸情緒,常委會一過,他也無話可說,李永倉可不像晏修和那樣強(qiáng)勢。
苗月華心中卻有些怔忡不寧,常委還是這些常委,但是心思卻未必是當(dāng)時那份心思了。
李永倉、萬朝陽、翟化勇、龐鈞、鄭良才、簡虹、邊鋒,田玉和換成了曹淵,廖永忠換成了自己,魯達(dá)頂替了方持國,十一個常委中,我被隔離在外,加上那個基本上不參加常委會的武裝部政委邊鋒,只需要贏得五票就可以順利把這件事情完成。
這看起來似乎并不是什么難事,自己加曹淵和鄭良才以及經(jīng)有三票,龐鈞不用說,他和我之間的心結(jié)怕是不那么容易化解開,魯達(dá)和萬朝陽再加上簡虹,三個人中只需要有一票就足夠了,萬朝陽那邊,他的侄兒已經(jīng)明確表示會搞定,魯達(dá)么?有人和他打招呼,應(yīng)該也會識時務(wù)才對。
簡虹這個婊.子倒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樣,不愿意輕易表態(tài),哼哼!看樣子是要看李永倉的態(tài)度,不過似乎她這一票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。
看上去這一切并沒有什么懸念,但是我就會這樣灑脫的離開,這樣毫無芥蒂的接受這樣的失???
苗月華覺得以我表現(xiàn)出來的心計他不可能這樣隨手放開,但是卻又想不出會在哪里出問題。
我走得這樣直接瀟灑,甚至連多余交待叮囑都沒有,很難讓人相信他會看得這樣開。
在曹淵離開之后,苗月華覺得心里邊還是有些不踏實,來到汪明熹辦公室,道:“老汪,曹淵要把這事那上常委會討論,你覺得這中間有沒有玄機(jī)?”
“有什么玄機(jī)?拿上常委會也好,這一過那就正好順理成章的過了,就算是我這一遭掀不翻,他一個人也改變不了常委會的決定?!蓖裘黛洳灰詾槿坏牡馈?
“沒那么簡單,就算是過了常委會,時間這么短,就那么一兩個月時間,只要沒有真正推開建設(shè),我這小子腦子里野路子多,他肯定會采取種種辦法來阻撓,只要他能成功復(fù)職,我可以肯定這北線方案就沒戲!”苗月華斷然道。
“如果你真不放心,那咱們就得想辦法讓他不能翻身!”汪明熹眼中閃過一絲陰戾之色。
“現(xiàn)在有什么路子能不讓他翻身,這小子別看大不咧咧,但是骨子里卻精細(xì)得很,你想要抓住他的痛腳把柄,哪有那么容易?這么久,你琢磨出他有什么痛處被你捏著了?”
苗月華皺起眉頭,搖了搖頭,道:“我還以為這年輕人既然不好錢,那肯定就喜歡女色,那田玉和偌大本事,還不是栽在了色字上,可這家伙把馬本貴給收買了,招待所里給管得密不透風(fēng),愣是找不到下手的地方?!?
“咦,我記得上一次你不是提過那個專門伺候他的女孩子么?有沒有啥進(jìn)展?”
汪明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,道:“我記得好像那個女孩子說過姓葉的對他還是有些動心,還趁醉摸過他的奶.子、脫過她褲子不是?難道后面就再沒有了反應(yīng)?”
“哼!姓葉的警覺得緊,那是他酒后失態(tài),后來姓葉的就有些覺察,馬本貴那犢子養(yǎng)的就把那女孩子給調(diào)到外邊,不讓那個女孩子進(jìn)去了,換了另一個女孩子專門為我服務(wù),根本就沒有機(jī)會了?!?
苗月華很罕有的冒出了粗口,道:“馬本貴也不知道被葉慶泉灌了啥迷.魂湯,愣是死心塌地的替那家伙賣命,他那邊是一點消息也撈不到?!?
“哼!沒有機(jī)會?那咱們就不能給他栽個帽子不就行了,反正調(diào)查組馬上就要下來,他們也不清楚這里邊底細(xì),讓那個女孩子就說姓葉的奸.淫了他,賴在姓葉的身上?!?
汪明熹臉上戾氣更重,惡狠狠的道:“就算是沒有其他證據(jù),入不了姓葉的罪,那還不能把姓葉的聲譽(yù)搞臭?只要把姓葉的攆走,讓他回不了陵臺,那就一切完事大吉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