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妃,當時是你去了清平郡,親眼見到了死去的長寧郡主?”皇帝質問道。
姜雪輕輕搖了搖頭,說道:“父皇,當時郡主府被燒的只剩廢墟,長寧...她的尸體也一片焦烏,兒臣當時又有身孕,且胎象不穩(wěn),等皇家的人到了,兒臣就回來了?!?
“兒臣...”姜雪叩頭,“兒臣知罪?!?
太子也幫腔說道:“是啊父皇,雪兒當時胎象不穩(wěn),清平郡出了事,兒臣就立即派人前去接回了她,況且當時情況慘烈,怪不得雪兒?!?
皇帝心火郁結,看著太子妃又微微隆起的肚子,有火也發(fā)不出。他大可以通通不理治她個欺君之罪。
偏偏這件事在京城傳的滿城風雨,他一世英名不能在這件事上糊涂。
“長寧,依你看,是誰人要害你?”皇帝深吸一口氣問她。
姜煙搖頭,“長寧不知,長寧到清平郡,一一行都謹遵圣,也不知怎么就惹來了殺身之禍。”
“父皇,兒臣想起來了,十一弟”宗稷提了一個十一弟就見皇帝的臉色迅速黑沉起來,但皇帝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當初十一反邪,后來查出十一暗中制造兵器,就是在清平郡悄悄進行的,但這件事是后來的郡守發(fā)現(xiàn)并上報才被大家知曉。
“郡主當時可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?”宗稷換了個說法問姜煙。
姜煙扶著腦袋痛苦的回憶,“兵器...好像是兵器......”
皇帝的臉更黑了,他深知離劍動手是因為姜煙有了掌控清平郡的心思,他哼了一聲,“你既發(fā)現(xiàn),為何不上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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