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祁瑞立刻開支票。
大筆一揮。
一千萬支票開好。
可惜,他在墨芊這兒沒有信用值。
墨芊不肯拿,“我要錢,或者金子。”
喬老爺子,“……”,他喬祁瑞的支票都送不出去了……
可是,他也沒招……
手機(jī)支付,沒法轉(zhuǎn)這么大額。
派人去銀行,又不知道要多久。
喬老爺子尷尬地看著手里的支票,有些心疼自己。
還好,這時喬賀走了過來。
他笑著朝墨芊道,“我給爺爺做擔(dān)保,這錢一定取得出來?!?
顧家哥哥聞,眉頭一皺。
想送喬賀一句,你誰???
不過。
好在這話,他們沒說出口……
因?yàn)樗麄兗夷?,雖然看著喬賀,臉色不太好。
但最后還是一臉嫌棄地把那張破紙片子,收進(jìn)了挎包……
顧家哥哥們,眼睛有點(diǎn)酸……
墨芊收完支票。
馬上把符紙啪嘰一下,拍在了顧香薇磕破的額頭正中。
疼得顧香薇“啊”地尖叫出聲。
墨芊立刻朝她做了個“噓”的手勢,“別嚇著邪祟?!?
顧香薇,“……”,她懷疑這個女人想害她!
可是她不敢說。
她只能委屈地癟了嘴。
墨芊沒理她,顧香薇哪有邪祟好玩。
墨芊雙指并攏,停在顧香薇額頭正中,口念咒語。
就見顧香薇臉上的黑氣,迅速向中心靠攏,越聚越黑,越聚越小。
直到小到一個黑點(diǎn)的時候。
墨芊迅速向外一捏。
一團(tuán)黑氣涌出,直接落入墨芊手中。
黑氣聚攏。
那邪祟像回了家,找了媽一樣,乖乖地在墨芊手里打著轉(zhuǎn),完全不敢亂飛。
墨芊捏著那團(tuán)邪祟,像捏著什么解壓玩具一樣,來來回回把玩著。
眾人看著,腳下莫名其妙地就往后退……
墨芊越捏。
他們越退。
最后,墨芊解壓了。
別人愣是壓力山大了……
……
顧香薇的邪驅(qū)走了。
婚事是談不成了。不過,還有一件大事,墨芊要做。
她從桌子上,抱起柴真人的骨灰罐,走到喬祁瑞面前,“我現(xiàn)在要找你兒子算賬了?!?
喬祁瑞一看,馬上做了個請的手勢,“您請,您請?!?
他瞥了眼三兒子。
就見他正忙著收拾他那些老古董。
剛才被喬俊風(fēng)撞翻的,撞爛的,可把喬天勝心疼壞了。
喬祁瑞嘆口氣,喊住老三,“天勝,這個骨灰罐到底怎么回事,是你們誰干的?”
喬天勝一聽,轉(zhuǎn)回身打量著那個黑不溜秋的破罐子。
搖了搖頭,“沒見過,不認(rèn)識?!?
“胡說八道!”喬祁瑞一聽,惱了,“在你家,你說沒見過!你爹的骨灰,你以后也這么埋嘛!”
他罵完,忽然聽到周圍傳來兩聲干咳。
喬祁瑞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。
他是他爹。
喬祁瑞尷尬地咳了兩聲。
繼續(xù)訓(xùn)話,“就算不是你,也是你那不爭氣的兒子,要不然就是他那倆隨從,你說怎么辦吧?”
“輪不到他說?!蹦诽嫠鹆?。
她一手抱著師傅的骨灰罐,另一只手,一本正經(jīng)地算賬,“他需要賠我?guī)煾傅膲?,賠我的大道觀,還有我大道觀開觀鼻祖的祖師像,還有香爐,案臺……”
墨芊把大道觀里的寶貝,一樣一樣地?cái)?shù)出來。
畢竟他們道觀里一共就那么幾樣?xùn)|西。
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。
不過她說完,喬賀馬上替她補(bǔ)充,“是占地上千平,白玉石臺階,仿古宮殿建筑,雕工精良,紅木內(nèi)設(shè)的道觀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