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雪輕蔑的撇撇嘴,淡漠的回應(yīng)道:
“無法接受的不是他,是別人的那張嘴吧,有些人,就喜歡管別人家的閑事,是看著別人家過好日子不舒坦呢?還是想從中挑拔離間呢?”
冷溪見洛雪的話若有所指,忙咽了咽唾沫,解釋道:
“你這話說的可有些矯情了,誰能從中挑撥你們夫妻間的關(guān)系呢?反正我可不是那樣的人,你和銘兒成親,我可是大力支持的,我還讓朝廷中與我關(guān)系交好的人去和父皇替你們求情呢?!?
“那就多謝溪王爺了,只是我想提醒你,從今往后,不要私自帶冷銘出去喝酒,也不要與他私下見面,他現(xiàn)在是我的相公,我說的每一句話,他都要聽……”
“這……這話說得有點可笑,你總不能阻止我們兄弟見面吧?再說,我們見面,我也不會給他虧吃?!?
“你是不會給他虧吃,但是我怕他近墨者黑,我們夫妻的感情本來挺好,萬一和你接觸多了,學(xué)會了你惡惡語針對自己娘子的方法,影響我們夫妻間的感情,那就得不償失了?!?
洛雪的話,讓冷溪有些語塞,于巧巧的臉上,則閃過一道意味不明的神色。
洛藍(lán)見氣氛有些尷尬,忙打圓場道:
“雪,溪王爺是銘兒的親哥哥,不管怎么說,他也希望你和銘兒好,不要就此事再討論下去了?!?
洛雪不屑的聳聳肩,隨后從椅子上站起來,
“我去后院看看孩子們……”
留下這句話,她揚起下巴看了冷溪一眼,轉(zhuǎn)身,向門口處走去。
看著她的背影,冷溪滿臉無辜的聳聳肩,
“我請銘兒喝了一頓酒而已,好像我要害銘兒一般,這……這真是有理說不清啊。”
于巧巧翻著白眼,淡淡的說道:
“銘王爺本就年紀(jì)小,你以后少帶他去做不該做的事,自重為好?!?
冷溪的眉頭瞬間扭成一結(jié),他看了于巧巧一眼,想要怒斥她幾句,最終還是忍住了。
氣氛一度有些尷尬,洛藍(lán)起身,對于巧巧道:
“咱們也去后花園轉(zhuǎn)轉(zhuǎn)吧,鈺王府后花園的荷花,今年開得晚,凋謝的也晚,現(xiàn)在開得正艷呢。”
于巧巧倒也沒推辭,跟著她起身,沒有理會滿臉黑線的冷溪,向正堂外走去。
冷溪的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,這個于巧巧,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,她似乎從來沒把他放在眼里過。
敢明面上不給他冷溪臉的人還真是不多,看來,他要收拾這個于巧巧一下才行了。
想到這,他半瞇著眼睛,緊著嘴唇,心里在暗想著什么。
……
京城大街上。
洛藍(lán)早早就通知了劉德昌和小玲,讓他們晚上來府里用餐。
自打劉德昌將軍營里的事交給冷鈺打理后,他倒是落得清靜了,他只是偶爾會去軍營看看,或者有什么重大的事情需要他做主時,他才會去,剩下的時間,都是在閑賦在家。
他喜歡去看百姓們過那種帶著煙火氣的生活,他也喜歡帶著兩個隨從,游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,或者茶樓聽?wèi)?,在沒有戰(zhàn)事的時候,過起了幸福的晚年生活。
今天懷玉過生日,他要給孩子準(zhǔn)備點禮物,此時,他正背著雙手,在街上閑逛。
逛到茶攤,他有些口渴,便坐了下來,對小二吩咐道:
“來壺茶?!?
小二應(yīng)了一聲,一會功夫,便提著茶壺走了過來,隨從忙從小二手里將茶壺接過來,給他斟上茶水。
他剛剛端起茶杯,便聽到身后圍坐在一起的人在說著什么,在好奇心的驅(qū)使下,他側(cè)耳傾聽著。
其中有人,拍著桌子說道:
“要是我,才不去守那破城門呢,那不純純是虎落平陽了嘛!”
“哎呀,你是不知道,銘王妃就是個母夜叉,如果銘王爺不去守城門,她就會殺了銘王爺,據(jù)說,她還不給銘王爺飯吃呢。”
“不能吧?銘王妃可是國公府的二小姐,會干出這樣的事情來??”
“二小姐怎么了?她和鈺王妃可是天差地別啊,她從小在楚國長大,楚國那是啥地方,那可是蠻夷之地,那地方出來的人,能好到哪里去?說不準(zhǔn),她是想逼死銘王爺呢?!?
“你們別胡說,就算銘王妃不懂事,那國公大人可是明事理的人,他會準(zhǔn)許他的女兒胡鬧嗎?”
“國公大人明事理又能怎樣?他壓根就說不聽他的女兒,依我看哪,國公大人也是沒轍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