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魚與熊掌你都想要，那我就沒辦法了?！狈接?。

方蕓掙扎了兩秒道：“那我去聯(lián)系報社?！?

等她的暗訪火了，別說地方電視臺了，她沒準(zhǔn)能去央臺！

這么一想，她興沖沖跟方盈討論細(xì)節(jié)。

這一天她也做功課了，查到了那個工廠的地點。

就隔壁省，緊挨京城，一個中型化肥廠，生產(chǎn)了化肥愛往外地賣。

其實這不符合規(guī)矩。

現(xiàn)在的社會環(huán)境，每個城市都要能自給自足，有自己的服裝廠、食品廠、化肥廠、各種廠，等等等等。

別說一個城市了，小到一個公社，樣樣都要齊全。

因為運輸不便，就得自給自足。

但是這個化肥廠，她打聽到的消息卻是，幾乎不在本地賣，不惜運輸成本賣到外地去。

“你說他們這是圖什么？”方蕓問道：“就圖多賣點？還是跟司機勾結(jié)，某些人能多賺點灰色收入？”

方盈笑了，她姐姐到底是年紀(jì)小閱歷少，而且現(xiàn)在信息流通性差，她見少了。

“姐姐，有句老話叫遠(yuǎn)嫖近賭，在家門口嫖被熟人撞見丟人啊。”方盈道：“他們把化肥賣到外地，估計是怕當(dāng)?shù)厝舜蛏祥T吧。”

方蕓一愣，恍然大悟：“你說他們賣假化肥？這，這也太缺德了吧！還有，你在哪聽的這些老話，快別說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