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清行了一個大禮,淡然一笑,“臣妾不懂權(quán)衡利益,也不知道陛下的運籌帷幄,但臣妾是女子,未進宮之前,家中的丫鬟不守婦道,出了事,母親并沒有處置她,而是成全了她們,母親說,家丑不可外揚,事情雖小關(guān)系可大!”
景帝的心頭微微一震,以前的林婉清就像之籠中的金絲雀,只需要取悅自已便可以,可眼下他不得不重新度量一下這個女人了。
景帝的心頭已經(jīng)有了新的注意,嫌惡的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太子,道,“滾!”
太子一愣,他已經(jīng)讓好了最壞的打算,可是沒想到,居然是這般收場!
“還不滾,是讓朕叫人把你轟出去嗎?”景帝冰冷的掃了太子一眼。
“父皇……”太子突然有點不知所措,剛才一副要將自已拔骨拆皮的景帝怎么就突然息怒了!
“滾!滾回你的太子府里待著,沒有朕的旨意不要出來給朕丟人現(xiàn)眼!”景帝看著木訥的太子就生氣,憤怒的吼道。
太子聞,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,再惹怒了他,再被踢飛,雖然還牽掛著葉綰綰的事情,但生死面前什么都不值一提了,立馬屁滾尿流的沖出了大殿。
太子走了之后,大殿內(nèi)又恢復(fù)了寧靜。
景帝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林婉清,并沒有立刻叫她起身,反而,徑直端起了還未吃完的羹湯,自顧自的吃了起來。
林婉清自然也沉的住氣,只是安靜的跪著。
終于景帝放下了手中的羹湯,隨手擦拭了嘴角之后抬眼看了看林婉清,
“別跪著了,起來說話吧?!?
林婉清順從的起身,還未開口,景帝卻搶先問道,
“為什么要將太子和那女子的事情說出來。”
“太子妃之事,事關(guān)重大,于公于私臣妾都必須說出來,且臣妾自信,以皇上的圣明自然能將這件事處理的天衣無縫!”
林婉清淡然道,這樣的說辭她在進來之前早就準(zhǔn)備好了,說的自然把握十足。
景帝微微沉思了一下,看向她是眼神變得溫柔了幾許,顯然對林婉清說辭很是記意,
“愛妃說的家丑不可外揚,成全下人的事情朕怎么聽著都不是那么一回事。”景帝試探的問道。
林婉清聞,只是莞爾一下,“那皇上想要什么樣的讓法呢,不過不管什么辦法有句話是真的,家丑不可外揚?!?
“是不能外揚?!本暗廴粲兴嫉?,“你說你是在太后宮門口聽到的消息,太后她知道,她知道卻不告訴朕,愛妃你說這是為什么?”
“臣妾蠢笨!”林婉清佯裝思索半天,小女孩般的挽著景帝的胳膊,撒嬌道,“陛下告訴朕唄!”
“父母之愛子,則為之計深遠(yuǎn)。”景帝寵溺的刮了刮林婉清的鼻尖,“朕的好母后,這是在為那個小畜生謀劃呢,至于什么謀劃,愛妃你等著看一場好戲便可以了。”
“彎彎繞繞的臣妾不懂?!绷滞袂邈露恼f道,“不過臣妾聽說,沈?qū)④姷呐畠?,過幾天要在自家別院開茶會,臣妾想去呢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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