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老板道:“李掌柜,玉珠閣出了你這樣一位掌柜,那是玉珠閣的幸運,這一次京城熱鬧,我打聽了一圈,自然也清楚玉珠閣有多出彩,打聽過后我才知道,這玉珠閣的幕后老板,居然是屈侯爺?shù)钠狡奕岱蛉??!?
說到這里,語間全是對唐少柔的夸贊。
“要不說這位柔夫人能成為屈侯爺?shù)钠狡?,還能讓屈侯爺冒著被全京城罵的風(fēng)險,用功勞給他換來一個平妻的身份,果然是一個聰明的女人?!?
“且這位柔夫人還生下了孩子,若是培養(yǎng)好了,以后可是安慶候府的世子,畢竟蘇藍(lán)到安慶候府這么多年,可是從未誕下一兒半女,沒有孩子,他這當(dāng)家主母的位置也坐不穩(wěn)?!?
“如此說來,這蘇藍(lán)根本比不過這柔夫人半分,且這柔夫人不僅自己聰明,還很會看人,李掌柜,你不就是被這位柔夫人挖到的人才?”
陳老板說起李掌柜,不吝夸獎。
“你這么會做生意,一家新店能在京城掀起如此大的波瀾,可見李掌柜你的手筆,這次我請李掌柜出城一趟,當(dāng)然有著想要給安慶候府報恩的念頭,也有著結(jié)交侯爺?shù)囊馑?。?
“但最多的,還是因為李掌柜你的本事,我這個人就喜歡廣結(jié)好友,更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,李掌柜,你就是個聰明人,肯定能聽明白我的意思。”
陳老板這話不僅把安慶候府,屈漸行,唐少柔給捧了一遍,連帶著李掌柜也順道的給捧了一遍。
李掌柜確實被夸的飄飄然,不過面上還是得謙虛幾分。
“過獎了,過獎了,陳老板你要是這么說,在下實在羞愧?!?
陳老板抿了一口茶笑道:“李掌柜羞愧什么,你本來就是個人才,我如今可以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,這玉珠閣的前程,可比珍寶閣遠(yuǎn)大著呢,畢竟珍寶閣賺的銀子又不給安慶候府?!?
“說到底,這和誰做生意不是做,自然是要做對安慶候府和自己幫助更大的生意,所以這生意就得跟玉珠閣做,若跟珍寶閣做,那是便宜了蘇藍(lán)那個女人?!?
“我當(dāng)初本來就受了安慶候府老侯爺?shù)亩骰荩@次就當(dāng)是全了我對老侯爺?shù)母屑ぶ?,一舉多得,何樂而不為?李掌柜,我就這么點盼頭,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?!?
李掌柜被這話噎的無法反駁。
這讓他怎么接?
……
蘇家。
“母親!母親!”
白夫人的院子里,突然響起了蘇藍(lán)焦急的聲音,緊接著幾道人影匆匆直奔白夫人的屋子。
此時屋子里除了一個伺候在旁的蔡嬤嬤,其他人都被遣退了出去。
屈夫人跟著蘇藍(lán)快步進(jìn)了屋,還沒湊近,就已經(jīng)聞到了苦澀的藥湯味兒。
且這屋子里似乎都彌漫著一股病氣,屈夫人的腳步在床榻七八步開外就停住。
蘇藍(lán)卻像是沒有看見屋子里的氣氛,直奔床榻而去,春喜緊隨其后。
蔡嬤嬤正在給床榻上的白夫人擦著額頭上的汗,如今瞧見自家小姐回來,紅著眼圈哽咽的說道:“小姐,您回來了?!?
蘇藍(lán)只是睨了蔡嬤嬤一眼,便快步蹲在床榻邊,抓著母親的手,心疼的說道。
“母親,你沒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