龐樂一皺眉:“曉松,你這是干什么?”
王曉松苦笑一聲:“龐書記,您別誤會,我這可不是給您送禮來了,我這是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繩。上次不過就是十萬塊,就差點斷送了我整個人,也差點斷送了真?zhèn)€環(huán)保整治工作。這一次的數(shù)額,我看足夠讓我做十年大獄的了?!?
龐樂吃了一驚:“什么情況?”
王曉松就當(dāng)著龐樂的面,拿出了那張支票:‘剛才我找一個懂行的戰(zhàn)友幫我查了,我們以前執(zhí)行海外任務(wù)之前啊,也學(xué)了一些海外金融常識。
這是一張瑞士銀行的不記名支票,用這個,我可以在瑞士提取五萬歐元,按照現(xiàn)在的匯率,就是將近四十萬人民幣。
這幾個都是沒有拆開的,我這是直接拿到您家,當(dāng)著您的面一起拆。’
龐樂吃了一驚,就點頭讓王曉松拆開,很快,王曉松在其他禮品盒里面也發(fā)現(xiàn)了玄機,除了這張五萬歐元的不記名支票之外,還有五根金條,上面有標(biāo)記,每一根金條都有一百克,也就是二兩重,算下來價值十萬左右。
除此之外,還有一些外幣,都是美金,厚厚的一疊,兩個人一起數(shù)了一下,差不多就是一萬美金的樣子,折算下來,有七萬人民幣。最終算到一起,這些東西大概價值五六十萬。
“老手。”龐樂說道。
王曉松吃了一驚:“您怎么就知道這個行賄的人是老手?”
“曉松,我干紀檢工作不是一天兩天了,這種場面我也不是沒見過。這每個人的貪欲是差不多的,就看能不能克制住。
除此之外,刺激每個人貪欲的方法不一樣,有的人看見金條受不了,有的人看見現(xiàn)金受不了,這個家伙是為了給你足夠的感官刺激啊?!饼嫎氛f道。
王曉松皺了皺眉頭:“好在我這次算是直接送過來了,要不然說什么都洗不清了?!?
龐樂點點頭,就讓兒媳婦把孫子抱走,然后就打了一通電話給紀委監(jiān)察室的值班人員,很快就有幾個人過來,現(xiàn)場拍照存證,然后拿了一張回執(zhí),交給了王曉松,證明是王曉松主動將這些東西送到紀委來的。
拿到回執(zhí)之后,王曉松才算是松了一口氣,呵呵一笑:“龐書記,我現(xiàn)在才算是能放松一點了?!?
“別緊張,上次的事情不怪你,能小心點就好了?!饼嫎氛f道。
王曉松就問道:“那這些錢,您打算怎么處理?還有就是,那個卓遠公司,是不是應(yīng)該追究一些責(zé)任?”
“追究肯定是要追究的?!饼嫎氛f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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