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,他手掌用力,將她抱在懷中,隨即身法打開施展輕功向王府掠去。
許雙柳只覺得耳邊狂風呼嘯,再睜開眼睛時已經(jīng)到了兩人的房中。
秦相離墨色的眼眸緊緊鎖定她,像是餓狼盯著獵物。
許雙柳有些慌了,她拼命從他懷里掙脫出來,“你、你做什么?”
“做什么?”秦相離氣的快失去理智,他一步步靠近許雙柳,“你現(xiàn)在還想離開嗎?”
許雙柳驚慌的吞咽了一下口水,往后退了一步道:“你、你別亂來??!”
“亂來?”秦相離步步逼近她,“許雙柳,你想離開,我便讓你永遠下不了床!”
說罷,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低頭狠狠吻了下去。
這不是一個常規(guī)意義的吻,更像是饑餓許久的狼在啃食他的獵物,只在須臾間嘴里便涌上了血腥味。
那粗魯?shù)乃阂?,似是要將其吞之入腹?
許雙柳用盡力氣掙扎,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他的桎梏,而自己竟慢慢的不爭氣的軟了下去。
一晚上從針鋒相對到溫柔繾綣,秦相離像是到了一片新天地般開疆擴土,用盡一切能想到的情緒來安撫心中的怒意。
間歇的空隙,許雙柳癱軟的求饒,卻只換來秦相離的變本加厲,直到天光才堪堪睡去。
再醒來時已經(jīng)是傍晚。
許雙柳疲憊的睜開眼睛,即便睡了整整一天都好似沒有養(yǎng)回元氣。
秦相離饜足的靠在枕頭上,見她醒來便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,輕聲問:“醒了?”
許雙柳迷茫的反應了一會,緊接著伸手狠狠的推秦相離,卻沒推動人,反倒把自己痛的不行。
又是渾身被車輪碾過的劇痛,又是四肢不聽使喚的無力感。
她深深吸了一口氣,大吼道:“秦相離!”
只是一開口就發(fā)現(xiàn)喉嚨啞的不像話,即便她大喊大叫也只能發(fā)出蚊子般的聲音。
秦相離心情大好,就連脾氣都比平時柔和了幾分。
“別喊,你昨晚聲音太激烈,恐怕已經(jīng)喊破喉嚨了,正是要養(yǎng)的時候,我已經(jīng)命下人準備潤喉藥了,等會吃過飯便端過來?!?
許雙柳惡狠狠的瞪著他,用蚊子聲音叫道:“秦相離,你太過分了。”
秦相離把她抱的更緊了一些,輕哄道:“是我錯了,一時生氣亂了分寸,下回不會了,別生氣了可好?”
許雙柳推也推不開,喊又喊不了,窩了一肚子火無處發(fā)泄,只狠狠瞪著他道:“下次,你還想有下次?!秦相離我告訴你,今年的次數(shù)你昨晚透支沒了,你甭想再上我的床?!?
秦相離被她沒頭沒腦的罵了一頓,不覺得生氣,反而心情愈發(fā)好了起來,輕輕拍著她的背哄道:“好好好,都依你,腰還痛嗎?我?guī)湍闳崛?。?
說著,便把手伸進她的小衣里。
許雙柳立馬往后退了身子,即便渾身劇痛也在所不惜。
她已經(jīng)應激了好嗎?
“你干什么?”
秦相離被她的樣子逗笑,溫聲道:“只想幫你揉揉腰罷了,瞧把你嚇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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