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著對魏如思點點頭,“您好魏總,久仰大名,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。您在大學(xué)時就是著名的私募基金專家了,本來在大魏資本是有機(jī)會為世界頭排私人商業(yè)銀行服務(wù)的,甚至大魏資本有機(jī)會和摩根大通銀行過招,只可惜……”
沒等她說完,魏如思就淡淡地翹起嘴角。
她深深地看著冉茹秋,似乎,聞到了某種不尋常的“味道”。
“沒有什么可惜的,大魏資本都是過去式了?!?
“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在全世界最好的私人銀行了,就是謙璐銀行?!?
魏如思的聲音清冷,而又干脆。
冉茹秋從她的眼神里,也看到了一些別的什么。
但,她還是笑盈盈地與魏如思對視。
能夠在氣場上不被魏如思完全壓制的女人,冉茹秋還是有過人之處的。起碼還能夠保持那份自信從容,可在笑容之下是什么,誰又能解釋的清楚呢?
忽然,她原本堆砌著笑容的臉上,出現(xiàn)了一絲悵然。
甚至是帶有淡淡的哀怨。
“鄭總……啊不,姐夫,我知道當(dāng)初靳璐姐姐回家時,我是提出來反對過。但你懂的,本來冉香從會長位置下來后,我是最有希望的,忽然多出來了一個姐姐……”
“被人分走了蛋糕,肯定會不舒服的,對吧?”
鄭謙不置可否地看著她,示意接著說下去。
冉茹秋微微松了口氣,一臉楚楚地望著鄭謙,“姐夫,我為我以前的不懂事道歉,雖然現(xiàn)在表忠心也太晚了,但總好過什么都不說。我媽也教育了我……”
鄭謙點了根煙,淡淡地看著她,“你媽說你什么了?”
“讓我說話注意分寸,不要太看中家產(chǎn)。姐夫,我現(xiàn)在真的明白了,不該頂撞靳璐姐姐,從今往后,她的什么決策我都堅決擁護(hù),保證不再暗中使辮子?!?
冉茹秋連忙緊張地回答。
“哦?你暗中使什么小辮子了?”鄭謙饒有興致地說道。
“之前阻撓她回到家族,而且……曾經(jīng)試圖拉攏過冉鴻椿,他是二房的人,盡管是贅婿,但說話還是有點分量的。姐夫,我真的知道錯了。”
說著說著,冉茹秋居然直接跪在了鄭謙面前。
魏如思緊緊蹙著眉頭。
冉茹秋的這個舉動,讓她很不喜。
但是鄭謙也并沒有攔著,任由她跪在自己面前,如泣如訴。
她越說越激動,眼角含淚,到顯得十分委屈、可憐,“姐夫,我領(lǐng)導(dǎo)的芯片公司目前在國內(nèi)最多中上游,不上不下的很難出成績,但您的謙璐研究所不一樣!”
“已經(jīng)達(dá)到世界頂級水準(zhǔn)了,請……請您幫我!”
“如果老祖宗她們從美國回來,發(fā)現(xiàn)世紀(jì)冉星一點起色都沒有,肯定會大發(fā)雷霆的!到時候……到時候我肯定……”
似乎一想到老祖宗冉美蓮,冉茹秋的眼神里就閃過濃烈的恐懼。
仿佛冉美蓮代表的是全世界最恐怖的事情。
但在這時。
鄭謙卻問了一個完全風(fēng)馬牛不相及的問題。
“你見過我岳母大人嗎?哦,就是靳璐的母親,冉嫦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