遂看向鄭時音,橫眉豎眼的道:“現(xiàn)在看到?jīng)],這就是你弟弟的能力,你還敢質(zhì)疑他管理不好公司嗎?”
鄭時音無以對,只能先去了解情況。
鄭明明則是激動的道:“爸媽,你是沒看到對方對我的態(tài)度啊,簡直就差給我跪下了,知道對方是誰嗎,說出來嚇?biāo)滥?。?
“兒子,對方到底是誰?。俊焙未夯钡?。
鄭明明道:“東山縣道上大佬之一熊元凱,還有城安建筑的股東,對我卑躬屈膝,阿諛奉承,中午他們還邀請我們一起去吃飯,介紹東山縣上流精英給我們認(rèn)識,以后咱們就是真正的人上人了?!?
鄭智也是老懷欣慰道:“兒子,干的不錯,中午爸媽跟你一塊兒去,畢竟這個社會的水太深,你還年輕,把握不住?!?
話雖如此,實則不過是也想去享受一下被人吹捧奉承的感覺。
何春花也是一臉憧憬和亢奮。
鄭明明自是滿口答應(yīng)下來:“當(dāng)然沒問題?!?
鄭時音詢問了一番,便得知是熊元凱和城安建筑的什么萬總過來訂車。
她自然認(rèn)識熊元凱,畢竟之前棉紗廠拖欠公司一百多萬運費沒結(jié)算,當(dāng)時熊元凱就帶了人去棉紗廠給她撐腰。
她找到鄭明明、鄭智等人,道:“這個熊元凱是陸一鳴的朋友,他來訂車,應(yīng)該是看在陸一鳴的面子上?!?
她以為這么說會讓大家對陸一鳴的印象好一些。
卻不想,聽到這話,鄭明明、鄭智等人都是嗤之以鼻,滿臉不屑,還有些憤怒。
鄭智、何春花覺得鄭時音就是為了貶低自己的兒子,甚至不惜給陸一鳴戴這么高的帽子。
陸一鳴算什么東西?
有什么面子?
簡直是無稽之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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