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梨立馬將顧宴禮一把推開:“顧宴禮,你瘋了?!”
顧宴禮垂眸看著她,嘗了嘗嘴角的血腥味,淡淡道:“你走吧?!?
“什么?”沈晚梨尚未從疼痛中回過神來。
“我讓你走,別打擾我工作?!?
顧宴禮走到辦公桌邊,將早已熄滅的煙頭摁進(jìn)煙灰缸里,便開始自顧自地審閱文件,完全當(dāng)沈晚梨不存在。
“真他媽難伺候。”沈晚梨氣沖沖地離開。
直到門被關(guān)上,顧宴禮才抬頭朝沈晚梨離開的方向看去,眸底添了幾分失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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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顧氏集團(tuán)離開后,沈晚梨憋了一肚子的火,一通電話就把閨蜜楚曉曉叫去了酒吧,買醉消愁。
“你說他是不是腦子有???”
“是是是......哈欠——”
楚曉曉自從坐在這兒,已經(jīng)聽沈晚梨罵了顧宴禮整整半小時(shí),一句都不帶重樣的。沈晚梨嘴皮子沒說累,她的耳根子都已經(jīng)聽乏了。
“哎,你還沒告訴我,你這嘴是什么回事???路上摔了?”
沈晚梨摸了摸嘴唇上的傷口,已經(jīng)結(jié)疤了。
她沒好氣地答道:“被狗咬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