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問,你在這里做什么。”
顧宴禮略一停頓,薄唇微抿,俊美如雕塑般完美的臉龐覆上了一層寒意,眸底閃過一抹冷戾之色。
“我在夜色酒吧里把你封殺了,你又換了家酒吧繼續(xù)玩男模?”
說著,男人伸出手,輕輕挑起沈晚梨的下顎,逼迫她與自己對視。
“沈晚梨,你還真是不死心啊。”
這都什么跟什么啊!
沈晚梨朝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。
“曉曉都那樣躺在病床上了,你覺得我還有心思出來玩男模嗎?”
沈晚梨說完,見顧宴禮仍舊是用那副考究的目光瞧著自己,她頓時覺得無語至極。
“顧宴禮,原來我在你心里就那么畜生。”
男人并沒有否認(rèn):“這話是你自己說的。”
“好好好?!鄙蛲砝尜€氣撇著嘴,“我有自知之明,我清楚自己的定位,行了吧?”
顧宴禮垂眼看著沈晚梨,眸底幽深,目光蘊(yùn)含著探究。
他有些不明白,明明自己也沒說什么,怎么她就開始生氣了?
難道是生理期到了?怪不得今天在家里的時候,會那么反感他碰她。
原來不是因?yàn)榕懦馑?,而是體內(nèi)的激素在作怪。
想到這里,顧宴禮原本緊繃的神情,突然緩和了幾分。
他湊近到沈晚梨面前,輕輕嗅了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