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抱我?!鄙蛲砝嬗檬种忭斔?。
顧宴禮仍然從背后環(huán)住她,親昵地將臉埋在她的肩窩里。
“離婚,你愿意?”男人聲音悶悶的,帶著幾分不易分辨的失落,像是委屈小狗在哼唧。
沈晚梨忍著心里的難受:“離就離唄,無所謂?!?
身后的男人沒了聲響,沈晚梨還以為他睡著了,用腳踢了踢他:“喂?!?
“嗯?”
“還以為你睡著了?!?
“沒有,在想事情?!?
“想什么?”
難道是在想,怎么讓喬以沫的孩子,能夠名正順地進顧家?
其實她已經(jīng)給了他最好的解決方案,離婚就是了,她不是那種會糾纏不清的人。
“我在想......”男人的鼻息拍打在她的頸后,癢癢的,“我哪里不好,讓你想跟我離婚?!?
沈晚梨身子一僵,有些不明白顧宴禮這話。明明今晚是他先提到離婚兩個字的,怎么又成她的不是了?死男人,一向會甩鍋的。
顧宴禮將她抱得更緊,幾乎勒得腰有些疼了。
“沈晚梨,你不喜歡我什么地方,你說出來,我改?!?
“真的?”沈晚梨眉心一動,難以置信地反問。
男人在身后點了點頭,隨后意識到沈晚梨背對著自己看不見,于是加了一句:“真的?!?
“那我可就說了啊,你不許生氣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