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說我在你兒子身上下了毒,證據(jù)呢?”小玲反問。
“你,好,有種我們現(xiàn)在就去醫(yī)院,我?guī)е笊プ鰴z查?!睏顒偟睦掀艢鈮牧?。
小玲眨了眨眼睛:“我是受害者,我為什么要和你一起去醫(yī)院。你沒有證據(jù),我有,你老公前額靠后的位置,有那天被我用高跟鞋打傷的傷疤,你敢不敢讓在場所有人都看看啊!”
“你胡說,我的傷口是在倉庫裝貨的時候,不小心碰到了釘子上?!睏顒偱鹬锨皽?zhǔn)備動手打小玲。
小玲后退了一步:“怎么,目的沒有達(dá)到想要?dú)⑷藴缈趩幔俊?
“你這個女人為什么這么歹毒啊,我們一家人和你無冤無仇,你為什么不肯放過我們呢!”楊剛的老婆說不過對方,情緒再次奔潰。
陸晨旭起身站在了他們兩人中間,但是卻盯著小玲:“你說楊剛打電話約你出去,要挾你。時間是幾月幾號,電話記錄呢!”
小玲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:“這個我覺得惡心,是我人生的恥辱,早就將電話記錄給刪除了。”
陸晨旭冷笑:“你的手機(jī)上記錄雖然刪除了,但是楊剛的手機(jī)上,還有通信運(yùn)營中心那邊的記錄卻還在,我們查一下,就知道誰在撒謊了?!?
小玲的眼神中劃過一絲恐慌,不過她依然仰起頭:“你別以為我不知道,陸氏集團(tuán)財大氣粗,早就買通了通信運(yùn)營中心。”
“是嗎?小玲,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??!”
一個冷漠清朗的男人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