優(yōu)先購買這四個字，在好的時候，它就是好東西。

在不好的時候，那就有可能是裹著砒霜的蜜糖啊。

種種念頭在劉總腦海中翻滾而過，最終他推測了一個最說得通的可能——

不管通過什么渠道，周總的確搭上了秦家和盛家的線，但在先后拜訪這兩家之后，他得到了某種不好的消息?？赡苁怯螒虬嫣栕⒍貌坏剑踔劣锌赡苁悄撤N更可怕的消息，比如，政策緊縮，接下來游戲行業(yè)要進(jìn)入寒冬……

否則不會讓他在這么短的時間內(nèi)心灰意冷，決心售出股份脫身！

劉總神色一番變幻，心說，那這燙手山芋我可不能接啊！

和這邊緊繃的氣氛不同。

另一頭的音樂教室外，黎小鴨拒絕了秦邃，她說：“這個生意不能再做了?！?

“為什么？我都甘愿變成你的‘供貨商’了?！?

“這樣舍得花錢的人不是一直都能有的?！?

秦邃無法反駁。黎小鴨太清醒了。

“而且這樣不好?！?

“嗯？哪里不好？”秦邃追問。

黎小鴨看著他：“不知道怎么講，但我覺得……不好，對你不好?！?

秦邃愣了愣：“對我不好？”

他這下沒有了那若有似無的失落，反而來了興致，問：“嗯？為什么說對我不好？要知道拿到那些東西，對我來說是舉手之勞的事?！?

“很多東西多了就不值錢了，對嗎？”黎小鴨問他。

秦邃的嘴角有了點弧度：“對，是這個道理。你覺得賣得多了，那些所謂奢侈品就不值價了？還是說……”

“你的……嗯，嗯……”黎小鴨抬頭認(rèn)真地想了一下那個詞，最后說：“你的威信，不對，你的面子，就不值價了?！?

秦邃盯著她，很認(rèn)真地問道：“我能摸摸你的頭嗎？”

黎小鴨：？

為什么這么突然要摸她的頭？

秦邃看她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，低聲說：“昨天你和盛玉霄一走，我倒是在教室里等了你好久?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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