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八百八十萬,我能幫你說服她?!?
劉總心臟跳得快了一點,他說:“真的?請問您是她的……”
“監(jiān)護人?!?
啊?一個外國監(jiān)護人?
“好,好的,八百八十萬,也可以……我只想拿回我曾經(jīng)賣給她的股權(quán)?!?
“公司叫什么?”
“造夢?!?
“你叫什么?”
劉總猝然打了個激靈。
這點警覺性他還是有的。
現(xiàn)在再細細品味外國男人的聲音,對方冷漠口吻之下分明還掩藏著傲慢。
不,不能說名字。
“抱歉,我要再一次掛掉你的電話了?!眲⒖偪涂蜌鈿獾卣f。
但就這點客氣擱那頭的科穆寧眼里算個屁。
早從他掛第一次電話開始,就已經(jīng)把科穆寧得罪得透透的了。
“把電話還給她?!笨颇聦幰矝]有追問,只是他的語氣更沉,從手機聽筒傳出來的時候,就仿佛貼著人的耳邊在說話。
劉總頭皮一麻,有種本能的畏懼。
他將手機還給了黎小鴨:“還是你自己和他說吧?!?
黎小鴨接過來:“hello?!?
那頭科穆寧的臉色稍微舒緩了一點,也就一點。
“看來對方不是綁匪,這值得高興?!笨颇聦幷f完,話音一轉(zhuǎn),冷冰冰地問道:“面對這么囂張無禮的家伙,你為什么不直接打爆他的頭?”
黎小鴨:???
“算了,你現(xiàn)在肯定又聽不明白。我聽一下hello也行?!笨颇聦幱謴氖窒履抢锝舆^一個翻譯機,翻譯了一句:“手機給他,還有話說。”
“你接?!崩栊▲営诌f給劉總。
劉總都要抓狂了。
怎么又給他?
“黎小姐,接完這通電話我們能坐下來好好聊嗎?”劉總問。
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