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的覺不睡,往這干等著,聽見異常動靜,居然直接闖進了洗手間,甚至還當著乘警的面,說出一些現(xiàn)在回想起來都臉紅尷尬的話來。
真是見鬼了!
陸占霆轉(zhuǎn)過頭,又看了一眼宋昭昭,淡淡道:“大晚上,別瞎跑!”
“嗯?!彼握颜岩Т降偷蛻?yīng)了一聲。
男人離開了,聽著腳步聲走遠,宋昭昭終于松了口氣,沿著墻壁滑蹲在地。
身上的熱潮一陣陣襲來,甚至開始頭暈?zāi)垦?、口舌發(fā)干,宋昭昭暗道不好!
剛才開門的一瞬間,她就聞到門口的氣味不對勁,空氣中多了一種粗劣刺鼻的異香。
她下意識開始屏住呼吸,可在反殺拍暈猥瑣男的過程中,多少吸入了一些,沒想到反應(yīng)居然會這么大。
若是她反應(yīng)再慢半拍,后果不堪設(shè)想。
解藥肯定是沒有的,隨身倒是帶著針線包,放血清醒一下,扛過這一陣,應(yīng)該就好了。
宋昭昭強忍住身體的異樣,哆嗦著手從小挎包里掏出針線。
她拿起繡花針,直接扎破了左手無名指,剎那間,鮮紅的血珠一粒接一粒冒了出來。
大約過了一刻鐘,身上的燥熱之感才開始退去,她擦了一下額頭虛汗,終于輕松了些。
她撐著墻勉強站起來,準備先回座位。
誰知剛轉(zhuǎn)過彎,就差點撞進男人懷里,熟悉的清冽味道再一次迎面將她包裹。
男人冷著臉,及時伸手將她扶住。
“喝口水,會好受一些?!闭f罷,將一個綠色沉甸甸的水壺遞給了她,水壺正面有一個大大的五角星和三個紅色大字:一等獎。
宋昭昭抱著水壺有些懵,這男人究竟是什么時候去而復(fù)返的?難道剛才,他一直都守在這里?
看著男人離去的身影,宋昭昭忍不住小聲道:“這水壺...”
“送你了?!蹦腥祟^也不回地道。
天色微亮,徹底緩過來的宋昭昭,抱著水壺靠在座位上假寐。
突然,洗手間方向傳來一聲女子尖叫,“?。∷A髅ダ?!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