覺得裝的時間差不多,再裝的話,就有些過了,黃宏年結(jié)束了思考。
"我想了想,還是有關(guān)系可以跟郵電部那邊搭上線的,方總您放心,讓郵電部點頭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,我就是頭拱地,也要幫您把電話設(shè)備廠給拿下來。"黃宏年拍著胸脯說道。
方辰微微一笑,"那就謝謝黃總,感謝的話不多說,全在酒里。"
說著,方辰舉起了一杯酒,輕輕和黃宏年一碰,然后喝了一大口。
到是黃宏年把杯里的酒一口全喝了,看的方辰忍不住抽了抽嘴角,這不知道的還以為,是黃宏年有什么事在求他那。
黃宏年放下酒杯,豪氣干云的說道:"方總,您這話說的就是太可客氣,太見外了,說起來也是我欠方總您的人情,而且欠的太多,如果沒您的面子,我在俄羅斯別說掙錢了,一家企業(yè)都收購不下來。"
說完,黃宏年又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,"我敬您!"
下一瞬,黃宏年又一口悶了下去。
方辰倒吸一涼氣,他又有種黃宏年是故意來騙他酒喝的感覺,這已經(jīng)不是酒罐子不酒罐子的問題了,簡直就是酒缸!
黃宏年看來真是不把自己灌醉不罷休啊。
他也總算知道黃宏年為什么能收購那么多家國企了,就不說黃宏年的背景和手腕了,就這喝法,怎么可能不在酒桌上大殺四方,無往不利。
他前世做業(yè)務(wù)的時候,太清楚了,有時候這業(yè)務(wù)能不能拿下,就看著一口酒了。
陪領(lǐng)導陪到位了,陪的高興了,那這業(yè)務(wù)自然就拿下來了。
黃宏年本來就喝了不少,這兩杯酒下肚,感覺已經(jīng)上了頭,黃宏年把胸脯拍的震天作響,向方尺指手畫腳道:"方總您放心,十天,最多半個月,我就把這事替您拿下來。"
方辰猜的不錯,沒一會,黃宏年竟然再次醉了,趴在桌子上,一動不動,滿臉通紅。
方辰無可奈何的讓韓光和黃宏年的保鏢將黃宏年給抬到了賓館。
看著黃宏年醉醺醺的模樣,吳茂才咧了咧嘴說道:"九爺,這廝是來騙酒喝的吧您把這么大的事委托給他,他能行不"
方辰無可奈何的瞅了吳茂才一眼,"要不你來"
他發(fā)現(xiàn)吳茂才真的膨脹了,連黃宏年都能鄙視了。
吳茂才訕訕的笑了兩聲,"我這不是怕他誤了九爺您的大事嗎。"
方辰撇了撇嘴,懶得搭理吳茂才。
不過,不知道方辰在想什么,突然沉默了起來,一瞬間,空氣似乎有些凝滯的感覺。
吳茂才想說什么,但是看了看出租車司機,就忍住沒問。
到了家,吳茂才這才忍不住問道:"九爺,您在車上想什么那"
方辰幽幽的說道:"郵電部的事情算是解決了,可還有一場大仗要打,這場仗可比吃吃飯,喝喝酒難多了。"
吳茂才脫口而出道:"還有大仗"
說完,他一臉懵逼的看著方辰,他覺得在那姓黃的把郵電部談下來之前,他們應該是處于無所事事的休息階段,或者說壓根就沒事可干,畢竟人家郵電部不點頭,就算方辰想干點什么,也干不了。
方辰并沒有回答,而是拿起桌子上的大哥大,撥通了段勇平電話。
電話響兩聲,那邊就傳來了段勇平的調(diào)侃聲:"方總您居然會主動給我打電話,今這太陽沒從西邊來吧。"
方辰咧了咧嘴,"你現(xiàn)在就笑吧,等會有你哭的時候。"
一瞬間,段勇平就警覺了起來,他感覺不太對,趕忙訕訕的笑兩聲,"我這不是跟您開個玩笑,要不我現(xiàn)在跟您匯報一下學習機的研發(fā)進度和新廠區(qū)的建設(shè)情況。"
"新廠區(qū)的事情,前天馮倫給我匯報過了,學習機你這一時半會的也研究不出個一二來,我也懶得聽你那些階段性成果,我這次給你打電話,是想跟你商量件事,我想把沈偉調(diào)過來幫我。"方辰緩緩說道。
"不可能!"段勇平脫口而出道。
方辰揉了揉鼻子,他就知道段勇平會激烈反對,所以才說這是一場大仗。
似乎也知道自己的態(tài)度過激了,段勇平把聲調(diào)放了下來,道歉道:"方總,剛才是我態(tài)度不好,我向您道歉,但您不能把沈偉給調(diào)走啊,您把沈偉給調(diào)走,那公司銷售這一攤怎么辦誰來管"
之前陳鳴永被調(diào)走,他心疼了一個月才緩過勁來,而且說起來,陳鳴永還是方辰花了一個來億換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