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"中午的時候,我和李聞鷹一起吃了個飯,期間她談到了你,我覺得你該知道她對你的評價,其實還是不錯的,你聽聽吧,應(yīng)該是她的真心話,你們分手了吧"秦思雨問道。
張小驢打開了音頻文件,坐在了沙發(fā)上,而秦思雨則是光著腳踩在地板上,站在開放式廚房的一角磨咖啡。
因為剛剛洗了個澡,所以頭發(fā)還是高高的盤在頭上,用一根簪子別住了頭發(fā),這樣的打扮使她細長的脖子顯露無疑,有些許的發(fā)絲散落下來,讓人看起來有一種別樣的感覺:既顯得高貴典雅,可是穿衣打扮和散落的發(fā)絲又把她襯托的有些許風(fēng).塵味道。
張小驢幾乎是快進聽完的,要不然要聽一個多小時呢,此時秦思雨端著咖啡走了過來,端給他一杯,他急忙站起來接過去,然后放在茶幾上繼續(xù)聽。
當(dāng)張小驢聽到李聞鷹描述和梁甜甜老公那一段的時候,她明顯的看到他的臉漲得通紅,還有李聞鷹對他希望和失望,都讓張小驢更好的看清了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,以及自己在李聞鷹的眼里是什么樣的
這一切,讓張小驢備受打擊,可是自己一直都在努力,努力的想要適應(yīng)周圍的一切,相較于一般人,張小驢覺的自己已經(jīng)夠努力了,可是依然達不到李聞鷹的要求,或者是自己還不怎么了解女人,不知道女人到底想要什么,很明顯,除了身體的需求,或許精神的供養(yǎng)更難滿足吧。
"你說了那些事之后,錢洪亮是什么反應(yīng)"秦思雨問道。
"驚呆了……"張小驢將在看守所和錢洪亮?xí)姇r的所有細節(jié)都說了一遍,秦思雨靜靜的聽著,間或小抿一口苦咖啡,看上去很淡然,一點都沒有激動的意思。
過了一會,秦思雨說道:"等到他的刑期下來,我打算和他離婚"。
說完,起身又去倒了一杯咖啡。
"離婚不等他回來再離婚嗎"張小驢問道。
"我等不了,他都把孩子生下來了,我又何必等呢,在他的眼里,我早就不是什么了,但凡有點用處,這個孩子應(yīng)該是我來生吧既然大家都覺得對方?jīng)]用,那我又何必犧牲自己這幾年呢"秦思雨說這話的時候異常的平靜,想必這件事早已想過很多次了,而且這絕不是醉話,因為他們喝的是咖啡而不是酒。
"那,公司呢"張小驢問道。
"公司當(dāng)然是要繼續(xù)經(jīng)營下去了,雖然很難,我倒是想試試,作為婚姻的過錯方,他得把大部分的財產(chǎn)都給我,否則,那個孩子他就找不到,我把他送到山里去,隨便找一戶沒有男孩的人家,我相信人家肯定愿意要,對了,你不是從山里來的嗎,這事就交給你了,幫我物色一個人家,沒有什么條件,只要是夠窮就行,錢洪亮不舍得他的財產(chǎn)給我,那我就讓他的兒子一輩子受窮,等他老了,爬不動了,我再把他兒子找到交給他,也不知道那時候他兒子是個什么鳥樣"。秦思雨說著自己都笑了,但是張小驢卻感到了徹骨的寒意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