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情緒,鬧脾氣,不過就是自取其辱罷了。
忽然,沈鹿溪就有些悲哀且悲涼的撇開頭去,不再愿意跟沈時硯對視。
可沈時硯不允許。
此時此刻,在沈時硯看來,她撇開頭,就是對他的漠視,對他的毫不在意。
強行的,他又用力扭過她的頭來,逼迫她看著自己,磨著后牙槽一字一句的警告,"沈鹿溪,想想你躺在醫(yī)院的妹妹,還有呆在監(jiān)獄的爸爸,你要是惹我不痛快,真沒你什么好處。"
沈鹿溪被迫與他對視,想到如果沈時硯不愿意幫自己了,可能孫教授就不會給妹妹看病了,她就算是有錢也沒用。
還有在監(jiān)獄的爸爸,沈時硯要是不開心,隨便打個招呼,讓爸爸在監(jiān)獄里多呆幾年也完全不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她就算能賺錢了,也幫不了爸爸。
想到這些,眼淚忍不住簌簌落下,一下子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。
"沈時硯,我沒有想過要見陳學長,我也不知道陳學長為什么會在學校,更不知道他為才又會突然出現(xiàn)幫我,我跟他就是校友和普通的朋友關系,我們之間一點你以為的曖昧和男女關系都沒有,你可不可以相信我"
沈鹿溪一邊哭,一邊抽抽搭搭的央求,那雙望著沈時硯的清凌凌淚盈盈的眼睛里,不知道有多么的無助,甚至是絕望。
妹妹和爸爸,現(xiàn)在就是她的全部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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