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緊張什么沒有啊"。江涵菡嘴硬道。
"是嗎不緊張頭上怎么有這么多的汗"。
"胡說,我那是熱的"。
"哦,你很熱啊,要不把衣服脫了吧"。
"不,你,你想干什么"江涵菡一聽到脫衣服,小臉都白了,她能接受的范圍也就是牽牽手接個吻,而今天由于自己的一時沖動,已經(jīng)超過了她給自己定的底線,現(xiàn)在丁長生居然想要脫她的衣服,這是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的。
"你不是說你熱嗎"
"我,我不熱了"。
丁長生笑笑,沒說話,彎腰將她的長筒靴撿起來,一手抓住她的腳踝,將長筒靴給她穿上了,隨著拉鏈的聲音再次響起,不知道為什么,當(dāng)她認(rèn)為的安全來到時,她反而有一種淡淡的失落感。
等丁長生抱起她將她放到地上時,她還在想,如果丁長生真的用強她會怎么辦,是該順從,還是應(yīng)該拒絕,或者是半推半就,就在她胡思亂想時,丁長生的手機響了。
"是我領(lǐng)導(dǎo)的電話,我接一下"。丁長生對江涵菡說道。
"喂,縣長,你找我"
"嗯,你在哪兒呢,我在樓下等你"。
"好,我馬上下去,我在樓上呢"。丁長生看了看江涵菡,邊打電話邊說道。
江涵菡看到丁長生掛了電話:"你去吧,給別人當(dāng)秘書就是這樣不自由,我知道"。說的很通情達(dá)理,這讓丁長生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了,畢竟剛剛還在和人家卿卿我我,這會立馬就要離開,好像不是很仗義啊。
"等著我,等哪一天我不當(dāng)秘書了,你和我就自由了"。丁長生的諾許的有點多,這已經(jīng)不是第一次對女人這樣說了,他的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(nóng)民,真不知道他身上這些多情的基因是從哪里繼承的,難道是基因變異了
"誰信你的鬼話,趕緊走吧,晚了又該挨領(lǐng)導(dǎo)罵了"。
"呵呵,多謝,我走了"。
"等等"。江涵菡叫住了想出門的丁長生,她走上前去,將丁長生的拉鏈重新拉上,并給他整了整領(lǐng)子,丁長生內(nèi)心不禁一陣暗嘆,自己真是造孽啊,可是往往是孽緣才更值得回味。_k